元靈急道:“這怎麼可以!要是他好了夏老一定死定了!”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樣想,堅決不肯給他醫治。差點害死了我女兒。”
衛蘭急道:“不要這樣說爸爸,我沒事的。”
江河突然放聲大笑,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悅之情。
元靈怒道:“現在大家說著這樣嚴重的事情呢,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我,我真的是太佩服你這樣的人了。”
“我在你眼中是什麼樣的人?”
“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簡直是一無是處,哼!”
江河笑道:“我剛才笑時發現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你們想想看,如果夏懸壺真的在他的身邊給他治病,康複到如此的地步,還需要在把衛國通也給抓去嗎?”
“你的意思是…他死了?”元靈渾身一軟坐在了沙發上。
江河擺手道:“治病治了一半,病情也是大有起色,農青鬆會無緣無故的把夏懸壺殺了?你是不是反射弧神經太長了?”
“你少胡說!”元靈雖然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可是明顯比剛才送了口氣。
“那你的意思是他跑了?”
江河點頭道:“對,我的意思就是夏懸壺用了什麼辦法讓農青鬆身邊的人放鬆警惕,然後他自己想辦法逃走了。”
“那麼他現在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江河搖頭道:“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總之他的功夫打不過農青鬆的,必定是要找打極為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才行。我們也隻能暗自查探了。”
元靈道:“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可以把他老人家救回來,他現在年紀那麼大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真的不敢想象了。”
“放心放心,我為了能夠早日看到你美麗的笑容我也會努力的。”江河的手拍拍元靈的肩膀,結果被元靈狠狠的掐住了手背上麵的肌膚。
“我擦!你果然是心狠手辣。”
“該,誰讓你胡亂碰我了。”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是想要安慰你。”
“安慰要用手摸我嗎,直接用嘴不就行了?”
江河嘿嘿一笑:“早說啊,我就直接親你了。”
“啊!你混蛋!”兩個人開始大吵特吵起來。衛蘭看著這樣一對歡喜冤家,不禁微笑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被抓了兩天了,隻喝了一點自來水,什麼都沒有吃過,她真是餓壞了。
江河道:“走吧,我們一起吃飯去,我請客。”
衛國通道:“不行啊,我的經脈尚未完全打通,十個小時內不能進餐的,否則我可就要死翹翹了,蘭兒你去吧,給我帶一碗粥回來。”
“我也不去了,我要在這裏守著,萬一夏院長回來這裏找我怎麼辦?”元靈也拒絕。
江河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不行,這邊有衛先生在守著呢,他要是回來了自然會告訴我們你也跟我們一起吃。”
“是啊元靈,我之前就知道你每餐隻吃餅幹方便麵的,再說你剛救我爸爸,我總不能連一頓飯都不請你吃。”
元靈無奈一笑:“好吧,真是說不過你們,不過就在對麵的飯館好了,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還有事呢。”
“ok,ok,我們走吧。”江河一邊一個攬住了兩個女孩的肩膀,被二女一起掐住了脖子。
元靈忍不住的笑道:“你這人,真是讓人無語。”
“也讓你很喜歡吧?”
“呸,你想的美哦。”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對麵的一間小飯店,點了幾個簡單的小菜還有三碗麵吃了起來。
衛蘭忍不住的為蘇慕婉感到擔心:“她為了我們把上級領導都給得罪了,以後可怎麼好啊,一定給她穿小鞋的。”
“這個你暫時不用擔心,我覺得這一次那個薑一山不敢的。”
“為什麼?”
“這一次的這件事,不對的人明明就是他,他自己如何應對上級都是問題,加上那麼多人都看著呢,所以他不敢對她穿小鞋。”
衛蘭這才送了空氣,可是接下來江河說的話,又讓她的心情墜入了穀底。
“我擔心的不是穿小鞋,而是直接殺死。”
一直沉默不語的元靈都愣住了:“你說什麼?”
江河道:“我要是薑一山,手下有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可是她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估計以後會是自己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你說我會怎麼辦?”
“殺之而後快。”
“沒錯,我想這個家夥現在想的就是如何把這個人除掉。”
“那你還能吃的這麼心安理得啊,趕緊去救她啊?”
江河笑道:“不要著急,我也是有經驗的人,他會怎麼動手,何時動身我也早就想到了,咱們吃咱們的。”
元靈看著江河,心裏突然有些別樣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