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玉屏一回頭上台階的時候,汪夢菲就迅速的跟江河咬著耳朵:“為什麼這個玉屏的眼淚就像是水龍頭一樣說開就開,就關就關上了?”
“我其實更想知道為什麼她能和你做同學這麼久出現在我們的身邊?”
“不奇怪啊,她以前不是我們學校的,是兩個月前才轉過來的,隻說是上一屆的學生,因為生病所以休學了一年,所以自動的降了一級。”
“該不會就是那個死掉的王建主任把她送過來的吧?”
汪夢菲的嘴巴張了張,然後說:“是哦,你不說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事實呢。,”
江河歎道:“所以我想的沒錯,這就是一場戲。”
汪夢菲看到玉屏已經走到了台階瞪著他們上來,先是一笑,然後低聲道:“那姐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當然是和她繼續演下去了,還能怎麼辦。”江河走上了台階,正好看到一個服務生拿著幾瓶紅酒往樓上走,便伸出手攔住了:“宋翔的幾個手下那裏去了?”
服務生急忙笑道:“哎呦,是江哥,就在那邊的房間啊。”他說著指了指最裏麵的包間。
江河道了聲謝謝,快步的走過去,這裏的包間隔音效果都相當好,根本聽不到裏麵在說什麼,他直接用力的砸門,把身後的玉屏和汪夢菲給嚇了一跳。
“姐夫,我原本以為你會偷聽之類的,想不到你直接硬闖啊。”
“嗬嗬,在我們的地盤上他們能怎麼樣!”江河說著又是一腳,大門此時吱呀開了一條小縫,一股血腥氣味撲麵而來,江河皺起了眉頭,一步步的往裏走。
包間沒開燈,隻有一個小電視在放著流行歌曲的,上麵的一個彩燈在綻放著幽暗的光線,整個房間裏麵一個說話的都沒有,有種極其詭異的氣氛。
汪夢菲此時按了旁邊牆壁上的按鈕把燈開了之後,眾人看到剛才進入房間的三個人已經倒在地上他們的後背上麵紮著三把匕首,鮮血已經把襯衫給染紅了,而牆上還用血蘸著寫著幾個大字:江河殺我!
汪夢菲尖叫著捂住了嘴巴:“姐夫!這是怎麼回事啊?”
而這個時候外麵的走廊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身後一個男人道:“啊!江河,竟然是你殺我了我的手下嗎?”
江河回頭一看,原來就是那個宋翔,他的演技可謂是相當差了,想要裝作萬分的驚恐震驚,可是嘴角卻是抑製不住往上傾斜著,忍不住的高興和得意,他的身後跟著幾個樣子非常陌生的警員,看樣子是這個宋翔專門找來對付江河的。
江河道:“這幾個人不是我殺的,我才剛剛上來而已。”
汪夢菲也急忙說道:“是的啊,我和姐夫剛進來就是這樣了。”
“是這樣的嗎?”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警員走過來道。
那個玉屏突然抽泣起來,她捂住臉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有這樣多的人就死了,我真是對不起這幾個人嗚嗚……”
“是怎麼回事?是這個江河幹的?”那個警員問道。
宋翔也故作關切的說:“是啊玉屏,你老實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想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死的,來不要哭了。”
江河看了宋翔一眼:“宋翔,你認識這位小姐嗎?”
“不認識,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宋翔得意說道。
“那我們剛才並沒有叫這個女孩的名字,你是如何得知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玉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