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幾名警察一眼看到與眾不同的江河和汪夢菲。
“你聽不懂,我們張隊長的人話嗎?”
“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去局子裏喝茶?”
“老實點,還不快抱頭蹲下。”
麵對這幾名警察嚴厲嗬斥,江河冷哼了一聲:“隻怕你們身後的那位不敢讓我抱頭蹲下。”說完,江河接連冷笑了幾聲。
汪夢菲疑惑起來,什麼時候開始江河的能量變得這麼大了連警察都不怕了。
不過,她還是拉了拉江河的衣角:“江河哥。”
江河回頭看了一眼汪夢菲詢問的目光,手指頭勾了勾她的鼻梁:“連江河哥都不相信了?”
“好吧。”汪夢菲心中暖暖的,默默的向警察們看去。
對麵的警察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人。”
又一名警察也附和道:“你得罪了我們張隊長,馬上就要倒黴了。”
“是啊?”江河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們:“我看,要倒黴的人是你們吧。”
“你。”這幾名警察看到滿嘴壞笑的江河,他們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此刻,張璟明隱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心底微微發冷,莫不是那個煞星,急忙撥開同事們,眼皮一動就看到了江河。
“真的是你。”張璟明驚呼一聲,脖子附近感到有冷風吹來,麵容也僵硬在原地。
“張璟明,你的記性還不錯。”江河笑眯眯的看著他。
而剛才嗬斥江河的幾名警察,看了看張璟明,在看了看江河,暗暗感覺不妙。
很快有人察覺到其中的關係了。
“張隊長,你們認識嗎?”一名剛才嚴厲嗬斥過江河的警察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璟明一臉黑線的回應他:“笨蛋,沒有一點眼見力,年底的考核你別想了。”
“啊。”這名警察舌頭發麻的張了嘴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
而且其他的幾名警察臉色也很不好,他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去看張璟明,但又想去拍江河的馬屁,轉念一想,這也不行,因此顯得非常窘迫。
江河用眼白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而後對著張璟明冷笑了笑:“張隊長你好大的威風啊。”
聽到江河如此的語氣,張璟明暗歎自己又得罪他了真是走了黴運,急忙說道:“這是正常手續,正常手續。”
“那與我無關。”江河戲耍的看著他,這家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張璟明感覺到喉嚨中的話語被外力強行給壓下去了,別提有多難受,眼神一轉,遷怒到了那幾個沒有眼力的手下身上,但江河的話還是要回答,心思一轉,對手下說道:“將他們全部帶走,特別是那頭‘黑麵熊’,決不能讓任何一個嫌疑犯逃脫。”
張璟明的手下立刻行動起來。
江河冷笑了下,靜靜的看著他們進進出出,很快所有的人都被帶走,張璟明又急忙叫來人,幫助酒吧整理打掃,時不時偷偷看了眼江河的表情。
江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個狡猾的張璟明才收起自己的小算盤,默默的做完這一切,然後後,跑過來:“我們警方知道你們是無辜的,不過還是要問你幾個問題,拜托了。”
一邊的汪夢菲經曆過心情的大起大落,身子差點吃不消,不過自從江河發飆後,她像打了激素一樣充滿了精神,之後就一直在觀察倒黴的張璟明,越看越發覺他太搞笑了。
因此,江河無意間回頭的時候,看到汪夢菲似乎心情恢複過來,他微微一愣,也看了看對麵的張璟明,說道:“那你問吧。”
張璟明略有感激的看了一眼江河和汪夢菲:“剛才的黑麵熊為什麼要鬧事?他們是衝酒吧而來,還是單獨為了你。”
江河遲疑了一下,望了一眼,正在被抬上擔架的大熊:“是地盤之爭。”
張璟明的觀察很仔細,知道江河不願意說真正的原因,急忙點頭:“好的,那麼,那些身上有黑色手掌印的死人,是不是都是大熊打死的?”
這次江河直接說道:“那個黑麵熊名叫大熊,聽說他從北方過來,我建議你去出入境那邊查查,他練的一手鐵砂掌,你可以去武林間問問。”他看到大熊已經被抬走,但心思並不太平靜,略有煩惱,又說道:“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江河這次多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張璟明收起錄音筆,對江河敬禮之後,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很快酒吧內安靜下來,工作人繼續在忙碌整理,而江河和汪夢菲則看了一眼酒吧後,兩人先去了宿舍。
在半路中,江河去買了一點吃的東西:“夢菲,等下給你做幾個菜,壓壓驚。”
“江河哥,等你做菜,我都等了好多年了,哦也。”汪夢菲興奮的拍手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