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生活也太腐化了。”眼前是一片狼藉,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散落衣服,鈔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酸澀的氣息,窗口的門大大的敞開著,DJ的音樂,徹夜都沒有停下。
更讓江河驚奇的是,房間中除了張璟明還有兩名赤條條的青年,忍不住歎道:“這口味也太重了。”
江河一步跳入,裏麵十來個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人醒過來,此刻隆隆的音樂聲音,在清晨顯得很刺耳,很好奇這幫人的神經真是太大條了,這樣都能睡著。
江河掃一眼,看到房間的一角中,掛著一套警察的製服,邊上有一副畫像,上麵是一副美女的油畫,此女眼睛如同寶石,麵色柔和,年紀在四十歲左右。
江河猜不出油畫中的女人與張璟明的關係,隨意在房間中走動,翻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的證據。
他想了一想,還是先將這裏的畫麵露下來,心中也知道這樣的醜聞,對於張璟明來說不算什麼,他大不了換個地方雪藏一段時間就又能複出了。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江河還是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腦子一轉,將張璟明給提到了隔壁的一個安靜的房間中。
張璟明經過昨天一晚上的瘋狂後,內心的憤怒已經消去,房間中的那些男女都是他的手下安排的,此刻他還在夢鄉中,感覺有人在搖晃他,有些費力的睜開眼睛怒道:“滾蛋,當心我抄了你。”
江河見到他這種囂張的樣子,估計也不會好好的對待家裏的人,麵容就更冷了,反而加大搖晃的力度。
此時,張璟明感覺到了不妙,畢竟他也接受過警隊的訓練,猛然睜大眼睛,一看到一個陌生的冷臉後,意識陡然清醒,喝問道:“你是誰,快放開。”旋即就要掙紮大叫。
江河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少廢話,在亂動就殺了你。”見到張璟明瞪大了眼睛,老實後,繼續問道:“蘇慕婉你認識吧?”
張璟明頓時知道江河的目的了,臉色反而露出一絲冷笑,感受到喉嚨中的氣息順暢了,說道:“想讓我不報複她,我做不到。”
江河沒想到他會如此硬氣,星目中立刻爆發出強烈的殺機:“我不介意處理了你。”這一話說出,兩人沉默了很久。
張璟明並不是普通的紈絝子弟,不然也得到不到他叔叔的重視,麵對這樣的死亡威脅,他反而直麵江河的目光:“如果你殺了我,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就是蘇慕婉,你猜我們張家會不會遷怒到他身上。”
當然,江河也想過這可能,收斂起殺機,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仿佛化身了一尊未知的魔鬼,他一點張璟明的胸口,之後後退一步,戲謔的望著他。
張璟明不明所以,還以為江河除了嚇唬就沒有其他手段了,漸漸得意起來,正要開口,忽然將他感覺渾身上下如同被螞蟻啃食一樣,奇癢無比,陡然間驚恐起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河一聲冷嗤,冷眼旁觀:“沒什麼,隻是將一股力量打進了你的體內,它順著你的血液流動到哪裏,哪裏就會奇癢,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就會開始破壞你的內髒,這個時候,奇癢就深入到體內,到了最後……”
江河的話如同死亡的音符,使得張璟明眼瞳中的恐懼逐漸放大,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位高人,其實,江河隻是在他的身上下了點藥而已。
有了如此權勢的張璟明不怕官麵上的手段,因為他靠山夠大,也不怕一般黑暗勢力,因為他本身就是克製暗黑勢力的最大勢力,唯一害怕的就是江河這種神出鬼沒的高手。
江河沒有殺他,隻是折磨他,無法忍受的奇癢,讓張璟明痛苦無比,他吼叫起來,大聲喊人,江河冷漠的看了幾眼後:“你大可以去找名醫,我一天後在過來。”說完走到牆壁邊,一拳打穿牆壁,回頭用他冰冷的雙瞳看了一眼,兀自顫抖不已的張璟明,轉瞬從破牆中消失。
隆隆的DJ聲音還在回蕩,張璟明感覺做了一個奇幻的夢,自己被人下了一種神秘的力量,眼前的牆壁又被人一拳打穿。
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做到的,很快張璟明被奇癢拉回現實,嘴唇哆嗦,喃喃道:“他到底是什麼人?”腦海中產生各種聯想,隻是在下一瞬間,張璟明的麵孔因為痛苦扭曲起來。
他艱難的拿出電話,大吼道:“快,快給我找最好的醫生。”
從十點開始,整個張家別墅區就鬧騰起來,很多汽車匆匆開入,人人麵色凝重,而別墅的外麵開始聚集了不少記者和狗仔。
房間內,張璟明忍受著奇癢,將一名醫生的領子提了起來,瞪大眼睛,喝問:“要是治不好,我讓你下崗。”
“張先生,我的確已經盡力了,剛才經過了檢查根本沒有看到那股力量,而且您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狀,這讓我怎麼去檢查?”這名德高望重的醫生,是風城內最好的醫生,任何人來找他都是客客氣氣,哪裏會如之前的一樣,他剛剛上班,就被一群警察不由分說的帶到這裏。
“狗屁,在給你一個小時,如果還是看不好,你就不用回醫院了。”張璟明一腳踢開他,忍住痛苦,對著手下吩咐道:“將所有的權勢利用起來,將其他地方的醫生也帶過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隻要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