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石灰加水之後,水溫很快就升了起來,我就用這種熱水幫馬白的下身做了一回清洗。

清洗的時候,我特意再次加固了綁住馬白手腳的繩子,也把馬白的嘴塞得更加緊了。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石灰水的威力。當熱水刺激到了馬白的大腿之後,馬白的雙眼猛然就睜開了。

然後開始死命地掙紮,他依靠腰部的力量扭曲著身體。因為痛苦,他的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眼角也溜出了大量的淚水,甚至鼻腔裏麵還出了大量的鼻涕。

因為石灰水很燙,所以我最初是用一個被截短了木柄的拖把來幫馬白清洗的。後來我覺得洗得差不多了之後,就直接把石灰水潑在了馬白的身上。石灰水從馬白的小腹開始流下,然後流經馬白的兩腿之間和大腿。

事後,馬白的身上留下很大一片的燙疤,而且最主要的事情是馬白下身的那活兒似乎是再也硬不起來了……

我記得那段時間,馬白還想過自殺,他用頭撞過地,也咬過自己的舌頭。可是總是在受到了劇烈的疼痛之後,又不得不去放棄。

自殺並不是簡單的事情,真的要做起來的話,很少有人可以真的一鼓作氣地堅持下去。

那種一開始就無法挽回的自殺方式成功率要比那些可以挽回的自殺方式的成功率高得多。

就比如割腕自殺的人,在鮮血流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會有很多人會去想辦法止血,因為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對這個世界其實都還是有著深深的留戀的,哪怕他自己也不願意去承認。

自殺這種事情,想對方法是很想重要的。服用安眠藥自殺的話,如果安眠藥的劑量不夠是死不了的,然後還得洗胃;跳樓自殺這種事就更加無語了,隻要樓層的高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那麼在跳下去的那一刻就幾乎沒有了反悔的可能了,但是大多數跳樓死亡的人都不是直接摔死的,除了少數剛好頭著地或者跳樓的高度太高直接摔成了肉泥的人,其他人一般都是摔斷了手腳,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失血過多死亡的,也有一部分人是摔破了內髒,內出血死亡的。大多數自殺方式都會有一定的弊端。準確地說是死亡這種事情本身就是有著一定的弊端的。

最起碼對我來說,我是不會選擇自殺的,因為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活著的話就能夠做很多事情,比如說掌控別人,玩弄別人。

我掌控了馬白,所以我就能玩弄馬永強。

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折磨馬永強的神經,讓他不停地奔跑在樂平的各個地方。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徹底的疲憊。

但是我的時間不多了,因為過不了多久,我的暑假就會結束,到時候我就得回到蓮湖島上去,回到我的學校,繼續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馬白自殺的時候,曾經用頭撞過牆,也撞過我的桌子。但是他並沒有死,反而因為有一次我推了他一把,讓他的嘴撞到了桌子上,磕掉了他的一顆牙。電視裏麵有一個橋段給了我很大的啟發。電視裏麵的人想要傳遞某些比較隱秘的信息的時候,都會找一個小報童或者小乞丐之類的人物代為送信。我也使用了這個方法。貧民窟裏麵又很多孩子願意做這種事情,隻要有錢拿。我讓一個小孩子拿著馬白的那顆牙去找了馬永強,同時再次給馬永強送了一封信。

我讓馬永強把他的槍準備好,然後叫他把槍放在離我的出租屋比較近的一個公園的一座假山裏麵。

馬永強的槍我並沒有去拿。就好像我最初讓馬永強準備的毒品和錢我都沒有去拿一樣。

我真的害怕馬永強會在那些地方設下埋伏。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去拿。

但是我做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報警。

我不指望這個地方的片警能夠管這種事情,我在蓮湖島上已經見識過了片警的能力了。他們一般沒有多大的能量,沒有權力,也沒有武裝力量。很容易就會被一些地頭蛇所壓製。我相信,馬永強在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地頭蛇。

但是我還是要報警。我讓馬白寫了很多張大字報。而這些大字報的內容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舉報馬永強販毒的。我在事後花了好些時間才把這些大字報全部送出去。所送出的目的地全部都是樂平市的政府機關。

無論是貧民區亦或不是貧民區的政府機關。我在經過的時候就會往裏麵扔幾張大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