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他放了吧,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幹。隻要你們不傷害王文雅。”
武哥輕聲笑了兩下:“放人的話我們有什麼好處?”
“十萬。”
“我們不缺錢,這樣吧,我們聯手怎麼樣?除了給你老板出貨之外,順便也幫我們出貨。長沙市,我們的根基不夠,沒有特別好的門路,所以讓幾條線給我們吧。”
武哥和彭世通在電話裏麵商量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了要達成合作項目。
我們提供貨源,彭世通走渠道,賺了之後,我們支付給彭世通一筆中間費。
我沒有去問武哥我們那裏有毒品。因為這種問題不需要去問。和武哥這群人相處這麼久,我已經明白了,他們想要做的事就一定有把握做到。更何況,那神秘的鄒景高如果連毒品都弄不到的話,那麼鄒景高也就沒有資格去掌控武哥他們了。
武哥為了表示誠意,還約了彭世通出來一起吃飯。彭世通也沒有拒絕。
因為要出去吃飯,所以武哥卻是直接用一桶冷水把楊六海給潑醒了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帶著程春福去找了彭世通。
武哥倒是不怕彭世通會設下陷阱什麼的。因為武哥約好的用餐地點並不是在長沙市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酒店或者餐館,而是在另一間房子裏。
那也是一間出租屋,我在裏麵還看到了馬軍軍。
鄒景高說過,他會派增援過來。看來馬軍軍就是我們的支援了,當然也有可能這隻是支援的一部分。
馬軍軍的出租屋裏麵除了馬軍軍還有一個女人。女人隻有20歲左右,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學生。馬軍軍迎接我們的時候,女人正在洗衣服。
武哥對馬軍軍說:“我打算在這裏辦一個飯局,你覺得我們是叫外賣還是自己做?”
馬軍軍指了指正在洗衣服的女人,然後說了一句:“我的女人在洗衣服,沒空做飯,所以叫外賣吧。而且,我們請客的話,我們做的東西飯菜沒什麼人敢吃吧?”
既然是叫外賣,那麼武哥也就不急著訂餐了。而是開始和馬軍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楊六海卻在這個時候一直盯著正在洗衣服的女人……我拍了拍楊六海的肩膀說:“這是馬軍軍的女人,你這麼看著不好吧?”
楊六海看著我,突然笑了,他捏了捏我的臉說:“顧擎,你吃過肉沒?”
我在這個時候還以為楊六海是在問我有沒有睡過女人。因為有一些強奸犯把睡女人這種事叫做吃肉。女人在他們的眼裏隻是一個泄欲的肉塊。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
楊六海這個時候突然興奮起來了,他拉著我的手,就開始了喋喋不休。
“我跟你說,顧擎你真的應該嚐一下肉是什麼味道。”楊六海閉上了眼睛,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滋味——嘖嘖,嗅之銷魂,食之奪魄啊……”
楊六海還沒有說完,就被武哥打了一拳:“收斂點兒。你那壞毛病怎麼又犯了?沾了四號之後,毒癮來了不說,以前的癮也勾上來了?”
我稍微挪了挪位置,因為我實在是不喜歡和一個喜歡玩女人的人呆在一起。知道以後我才發現,原來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