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更是直接擺手:“我沒有見過鄒景高。我是自願為鄒景高工作的。”
王衝和馬軍軍沒有任何要去摻和我的選擇的意思。我問王衝:“鄒景高這一回要我做什麼工作?”
王衝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上了車,然後把車子發動才說話:“先上車吧。”
就在王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火車的轟鳴聲響起。
我看了一眼遠處被馬軍軍停在了車軌上的金杯,然後瞳孔一縮。
“火車來了,那輛金杯停在那裏……”
馬軍軍:“沒啥好說的,這裏的火車都是拉煤的車。至於火車司機……嗬嗬,這條道上的火車司機全部都不是什麼好鳥,死了也是活該。我還就怕,他們死不了。”
聽著馬軍軍說的這句話,我的心中又是一陣發涼,難道幫鄒景高工作的人都是這樣視人命如草芥的嗎?
王衝衝我喊了一句:“別廢話了,你現在還是逃犯,不上車的話,你要留在這裏等警察嗎?”
我有一個疑問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在上車之後,我就問馬軍軍:“如果你是鄒景高派來救我的,那麼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拿牙刷自殺?”
馬軍軍指了指正在開車的王衝:“如果我要是不自殺的話,如何能夠有機會和王衝商量把你救出去的計劃?再說了,最初的時候,我和王衝兩個人互相並不認識,我們隻能通過特殊的聯係方法確認王衝是不是我的同伴。”
“特殊的方法?拿牙刷紮自己的喉嚨?”
馬軍軍露出了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歎了口氣說:“說實話,你是我這些年來在鄒景高手下見過的最笨的人了。怎麼可能是紮喉嚨?看著我的手。”
說著馬軍軍就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然後就做了一大堆手勢,比如說自然握拳之後用大拇指在食指上順時針畫兩個圈圈就是代表著需要接應;用食指指尖輕叩大拇指的指甲蓋就是代表著計劃取消等等。
馬軍軍說,通過手勢還隻是初步確認對方是不是自己人,想要完全確認就還還需要進一步地驗證。至於進一步地驗證方法,馬軍軍卻是並沒有告訴我。馬軍軍說,鄒景高製定的這些暗號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再加上,我可能不再是幫鄒景高工作的人了,他也就沒有必要把其他的認證方式告訴我了。告訴我一些手勢也隻是看在我曾經和他一起患難過的情分上。馬軍軍還說,當初他剛進305囚室的時候就打過手勢問有沒有自己人,結果我並沒有把手勢認出來,但是武哥卻是把那個手勢認了出來。於是武哥也就索性一起加入了行動。
王衝也在這個時候對我說了不少事情。他說自從他和馬軍軍見過之後,就一直密切關注著我。如果不是他在犯人們睡著的時候給我注射破傷風,或許我早就死在了監獄裏了。
他們說得越多,我心裏對鄒景高真實身份的疑惑就越多。疑惑越多,我就越渴望了解。鄒景高對我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他在我心中地位太重,我不可能輕易地放下他的一切,就這麼獨立去生活。
我問王衝:“你還沒告訴我,鄒景高給了我什麼任務呢?”
王衝說:“鄒景高讓你進一個醫學院學醫。所有的門道都打通了。你隻需要去上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