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時候卻是越來越理解鄒景高所說的話了,失去他的時間越久,我就越是想他。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他給了我重生,也給了我除了生命本身外的一切。這就是極端的緬懷,明明這種緬懷除了給我自己帶來無盡的痛苦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實質性的效果。
交警沒有攔住我們的車子。我們順利地突破了這一道障礙……雖說隻是暫時性地突破了。
我們突破交警的檢查線沒多久,馬軍軍就從車鏡中看到了有交警開著車開始追我們。
“政府追過來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馬軍軍把交警叫政府。這個叫法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錯誤。我總是在警匪片中聽到那幫匪徒把警察叫條子。但是在監獄裏麵,犯人們更喜歡把警察叫政府。馬軍軍剛剛處於,所以他的習慣在短時間內還沒有完全改過來。甚至連交警他都習慣性地去叫政府。
我問:“能看清楚對方是幾個人嘛?”
“隻看到駕駛座上有一個人,好像就沒有其他人了。哎呀,離得太遠了,根本看不清楚。”
“停車。”
車子停了下來,我把車門打開,讓男人和女人全部下了車。我要求他們,待會兒在交警追上來的時候,把交警製服,不然的話,我就打死他們的女兒。
交警這種行業真的是一種很尷尬的存在。他們是執法者,卻沒有真正能夠用於強製執法的工具。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一個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對公民民主,對於我們這些破壞社會秩序的人專政。可是當交警遇到了我們,沒有任何武器的他們,又如何能夠做到專政?
交警的車很快就追了上來。
小女孩在我的旁邊哭泣。她的父母就在車子外麵迎接交警的到來。
交警隻來了一個人。在交警打開車門的那一刻,男人就撲到了交警的身上。同時女人也做出了一個很沒有形象的事情,她亮出了自己的指甲開始抓交警的臉。
“你們這是在襲警,你們知道嗎?”我聽到了交警的怒吼聲,但是隨之而來的這是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我對馬軍軍說:“看著這個小女孩,我下車去看看。”
我拿著槍走下了車,然後用槍指著交警:“認識這是什麼吧?認識的話就不要動,雙手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