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還敢跑嗎?”緩慢地邁動長腿,男人優雅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語氣輕淡的話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是這樣不鹹不淡的語氣,讓人覺得更加的冷漠。
“敢不敢,我知道都跑不了。”忍住頭腦中的一陣眩暈,夏希因為得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她知道自己的腿受傷很重,就算想跑都跑不了。
“你這是在跟我玩遊戲文字遊戲嗎?”什麼叫做敢不敢?到底她還是想跑?
“我警告你,別考驗我的耐性。”
握著的人魚項鏈的大手猛地一緊,在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處,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
“你放心,不會再跑了。”被子底下的小手猛地握緊,她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胳膊,絕對不讓自己有任何的軟弱。
“那就好!”看到小女人倔強的模樣,慕亦晗的頭腦突然間的有些疼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敲打著他,有一幕熟悉的情景回蕩在自己的腦海。
那樣的感覺仿佛自己親身經曆,可是再細想想,有如做夢一般。
受不了這種似有似無的感覺,男人猛地上前,他大手一種極其溫柔的感覺撫摸著夏希蒼白的臉,那觸感,莫名的舒服。
他在做什麼!
不自覺地皺起秀眉,夏希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是頭腦卻又一次的暈了起來。
她沒有什麼意識地任由著男人的大手胡亂的肆虐,在那熟悉的薄荷清香中,漸漸的開始沉淪。
為什麼她會感覺到渾身酸痛還沒有力氣了?
沉浸在探索裏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精明的黑眸掃視了一下逐漸閉上雙眼的小女人,心上一下子慌了。
“沈夏希!”聲音中有著焦急的嘶吼,連他沒有意識到,他竟然如此的激動。
白皙的大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臉,在她毫無反應的時候,黑色的瞳孔猛地一震。
“程斯,去叫醫生!”
整個別墅裏段時間忙碌了起來,還好醫生就在隔壁,來的非常的及時。
他在男人震懾的氣場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夏希的瞳孔,卻猛然間發現,事情有些不妙。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回頭看著那個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男人,見過了大場麵的醫生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什麼不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出來我斃了你!”男人憤怒的嘶吼,他快步的上前,抓住了床上女人的小手,你到之大似乎要捏醒她。
“明明隻是按照常規的方法去消炎,為什麼反而感染越來越嚴重?”
“我不想聽你講什麼道理,就問你有沒有辦法?”
“這個當然。”已經有些被嚇壞的醫生,還是有著專業的職業素養,她示意旁邊的人出去,整個過程在那個男人的注視下,有些戰戰兢兢。
慕亦晗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可是沒有人發現,他的雙手在顫抖。
一場幾乎是拉鋸戰的急救下,床上小女人的生命體征終於正常,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慕亦晗的心也安穩了下來。
他嚐試著站起身,卻發現,是在自己的腳早已經軟了。
“你出去吧!”不想在外人的麵前顯露出自己的弱點,慕亦晗輕蹙著眉頭,讓剛剛搶救的人出去。
所有的人收拾好東西,走出了那間房間。
而一直守在門外的程斯看著那剛剛被護士拿出房間的吊瓶,英朗的眉頭一動,伸手叫住了她。
房間裏麵,沉睡中的小女人不知道,男人守護著她,寸步不離。
夢中的她,似乎在被什麼狠狠的拉扯著,她一邊回想著兩個人之間那甜蜜的過去,一邊又回想著那一晚發生的事情。
所有的所有相互交融著,讓人分不清,虛虛實實。
那麼一瞬間,她的心真的亂了。
好想沉浸在原來的夢中不想離去,可是現實卻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沈夏希,你醒過來吧!什麼都回不去了。
看著小女人掙紮著的小臉,慕亦晗握著她的大手忽然間就放鬆了下來。
他以為是自己捏疼了她,可是下一秒,卻明白,原來她在做噩夢。
可是,沈夏希,你的噩夢是不是有我?
高貴的頭顱緩緩的低下,男人也顧不得其他,他清涼的薄唇緩緩的摩擦著小人兒有些溫度的小臉上,在那一瞬間,心上才安穩下來。
這樣熟悉的溫度,才證明著原來她還活著。
緩緩的移動到女人的唇上,男人的心又開始一陣的悸動,他似乎舍不得離開一樣,逐漸的沉淪到了自己的思想之中。
不可否認的是,她對自己有著致命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