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您什麼時候能走,更不是我能做得了的決定。”
“那慕亦晗呢,他人到哪裏去了?至少能不能讓我走,他也應該給一個答案。”
恭敬的傭人聽到了這3個字,顯得有些尷尬和不適應,她看著眼前臉色氣得有些紅的小女人,覺得還真是佩服。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麼直呼Ansel的名字。
眼前這個人又憑什麼?
“請您安心的等待吧!”非常有禮貌的給了一個公式化的回答,女傭人一邊走,一邊默默的思考著,究竟這個小女人有什麼魔力竟然讓那個俊美如斯的男人不願意放手呢?
“你!”嘴上有再多的話都說不出來,夏希自己像是被囚禁的小鳥一樣,怎麼飛也飛不出那個人的手掌心。
這麼想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感激遲遠,沒有這樣的囚禁著自己呢。
苦笑地坐回大床上,別說吃飯了,她怎麼可能有食欲?
默默的走到走廊處,她看著外麵把守森嚴的院子,忽然間的靈機一動,到了些什麼?
她記得昨天有個傭人說過花園裏的籬笆壞了,今天下午準備叫人來修。
這是一個好辦法?
心上一陣激動,夏希你想到自己可以逃離這個地方,覺得心上癢癢的。
快速的找到一條最適合自己的方法,夏希身上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在自己的皮包裏還有遲遠自己的那張限量卡。
即使平常她不常用,可是密碼還是記得的。
趁著沒人的時候,夏希有些費力地穿梭在大大的花園中,那些玫瑰的刺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傷了她的皮膚,感覺手背上濕濕的。
若有若無的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是,夏希的心卻沒有那麼緊張了,因為自己感覺馬上就要接近那個壞掉的籬笆,然後就可以離開這裏。
看到那個破損處的時候,夏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上天會這麼幫自己。
那個洞的大小正好可以讓自己通過,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努力地貓下腰,她感覺到了那些尖銳的棱角已然劃破了她的皮膚,說不疼是騙人的,可是卻覺得目的快要達成,也沒有那麼痛了。
當夏希再一次的站在籬笆外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那棟高檔的別墅,還不得不承認,慕亦晗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那麼有眼光。
整個別墅的裝修並不如美國那邊的奢靡豪華,反而多了幾分異域風情,讓人覺得新奇的很。
她不知道這別墅到底是不是慕亦晗的,直覺告訴她可能是,可是她卻不敢相信曾經所愛的那個傲嬌卻單純的男人,會變得這樣一手遮天。
收起了心中胡亂的思緒,她這才恍然間發覺,不僅身上有了許多傷口,自己竟然還穿著那雙粉色的拖鞋。
倒是有些啞然失笑了 。
不過,逃出來就好,不是嗎?
一想到這裏,她心上一個緊張,也不敢在這裏多停留,她相信,再多呆一分鍾,肯定會有人發現她的。
費力的走在幹淨的無一絲前途的馬路上,她卻忽然間的發現似乎周圍沒有什麼車輛人流,自己平常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不禁讓她感到迷茫,自己逃是逃出來了,可是應該往哪裏去走呢!
反正也不知道哪個方向是正確的,夏希隻能邊走邊看,邊看邊走。
不得不說意大利的天氣這比美國還是有些冷,她身上穿的純白色的羊毛衫也不怎麼扛風,隻是一會兒時間,她就覺得有些冷。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優雅的開來,夏希幾乎是根本看不清它的樣子,便覺得自己已經躲閃不及,慌忙的往後退。
性能優越的車子很利落地打了個轉彎,盡管是這樣,自己的膝蓋處還是還是因為剛剛一個不穩,直直的撞到了柏油馬路。
伴隨著一聲很大力的關門聲,黑色的皮鞋帶著光亮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夏希一邊捂著發疼的膝蓋,一邊憤憤地抬頭。
她覺得開豪車也並不是有多了不起,但是難道他看不出來前麵有人嗎?
當自己的眼睛剛一接觸到那個人的麵孔時,夏希嘴上所準備的所有英語法語加中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男人的那張臉雖然俊美卻陰冷得可怕。
他就那麼直直的站在自夏希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大約過了那麼幾分鍾,才慢悠悠地開口,過那每一個字都似乎被咬碎了一般 ,讓人覺得渾身發抖。
“活的不耐煩了嗎?”
越想越生氣,慕亦晗精致的五官已經幾乎擰成一團,他大衣口袋裏白皙的大手收緊,手背上還有這些青筋。
這個沈夏希,真的是要把自己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