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回來我要申請調離重案組。”齊黑翼無奈搖頭。
“到時候,我去說。”那邊保證。
齊黑翼知道那位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主兒,誰叫現在就自己最熟悉那些黑道上的規矩呢,如今也隻好再接一下這個任務了!但願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新月大戲台初建於清代,曆經民國後來遭遇強拆在一場大火中被焚毀。
後來國家出資重建,沒想到重建的第一場戲就發生了演員自殺事件,一時間震驚全國。
從此以後再沒有大戲班敢用此地演出,後來也曾有一些沒有名氣的私人戲團圖便宜用到這裏,隻是不知為什麽總不順利,甚至還會無緣無故的有禍事發生,慢慢的就再也沒人敢到這裏唱戲了,新月大戲台舊址就這樣逐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直到有人花大價錢在戲樓不遠處又建了新址,從此後舊址成了名副其實的空戲樓。
不過據說陰天下雨的時候,隻要夜半站在戲樓外麵,依然還會聽到從裏麵傳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並且那音調淒涼婉轉斷斷續續,就好似有女子在啼哭一般,空無一人的戲樓裏,這種聲音讓人聽了著實不寒而栗。
這一天是新月大戲樓<舊址>五年來開唱的頭一天,演出就定在今天晚上。從早上就有不少戲迷票友在這附近徘徊,其實場內戲票早就在兩天前兜售一空了,他們在此不舍得散去,無外乎是聽說戲班的台柱‘花千雨’,早早就趕到了這戲樓裏做準備,所以有不少人想趁機一睹其芳容體驗一下與心目中偶像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花千雨畢竟是有名的‘紅派’正統傳人,像他這種腕兒平常隻能隔著電視機過過眼癮,現在離得如此近,也難怪票友們會有些小激動。
這時候我們的正主呢?他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原來為了躲清靜,他提前就跑到了後台的獨立化妝間,坐在裏麵仔細為自己上戲妝,雖然以他現在的身份,找幾個有名的化妝師根本不算什麽,但是講究的唱戲人還是要自己上妝,這樣唱起戲來才會讓他們感覺更有自信。
這麼多年了花千雨臉上的妝從不借他人之手,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就在他為自己鬢角貼上最後一顆碎鑽的時候,身後的窗子被人偷偷的推開了一條縫,一個戴著黑眼鏡的高瘦男子,善於聲音動作幹練的爬了進來,落地的聲音雖然很輕,還是讓一向聽力過人的花千雨發覺了!
“是誰?”花千雨站起來向後望去。
“嗬嗬,別緊張我沒有惡意,隻是想把這個送給你。
齊黑翼揚了揚手中的一把粉色的小花,那花到像是現踩的,花朵嬌嫩花根還帶著泥土。
“送我的?這是什麼花?”花千雨有些好笑。這麼摳門的禮物還好意思親自翻窗送過來嗎?
“是粉色的小雛菊,送給最純潔最清新的你。”齊黑翼很得意的把手中的花遞過去。
“我?純潔?嗬~你送錯了人吧。那種花不適合我。”花千雨沒有接過花他坐回椅子上,拿起一朵簪花戴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