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睛仔細去看麵前的男人,但是屋裏隻點了一盞油燈,那點光亮隻夠他看見新郎的一個輪廓,卻看不清他的樣子。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對方手中舉著酒杯與吳天端著酒杯的那隻手臂互相交疊著。

一口就飲了吳天手中的那杯酒,然後將自己手中的杯子,衝著吳天嘴邊更加貼近了一些,用動作示意他跟自己學。

吳天立刻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不似酒味到像是一種令人垂涎的花香,簡直聞了還想聞,讓人欲罷不能,他立刻就飲了杯中物,刹時一股心涼的液體,就順著他的喉嚨流進了胃裏。

在胃裏這股冰涼,忽然冷到極致開始轉熱,慢慢的就像火苗一樣燒躥起來,這火苗兵分兩路,一路向上直達頭部讓人昏眩;一路向下經過腸胃甚至還在往下一直延伸……

吳天下意識的加緊shuangtui,全身都開始小小的燥熱起來,這過程其實隻在一瞬間,他就頭昏的撐不住,身體歪向一邊,被對麵的男人一把接住,那人托著吳天的腰身,然後順勢就把唇壓了過來……

吳天立刻感到嘴唇上一股冰冷,強迫撐開他的kouqiang貪婪的吞咽著吳天口中的一股氣流……

這時吳天就感覺小腹處的一股氣流,以逆向的方式順著他的腸胃,經由食管到達口中,源源不斷的被對方吸食過去。

使他不禁打了個寒戰,一下清醒了不少。

下意識的想去推開對方的身體,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隻感覺身體裏的熱氣在逐漸的散去,慢慢的轉為冰冷甚至麻木。

然後癱軟的被對方輕易的壓倒在床榻上,頭上的鳳冠滑落,頭發散落在枕頭上。

那男人終於不舍得鬆開吳天的嘴唇,貼著吳天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個字,那冰冷的呼吸打在吳天的耳邊,使他心裏一陣哆嗦,對方說話很輕,音色冷淡中帶著一股禁欲係。

他說:“給我……你的元陽。”

元陽?什麽是元陽?吳天想開口去問,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被壓的很沉也根本動不了,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吳天嚇得眼都瞪大了,心裏就一個想法是:

我操!小爺晚節不保啊!

不對,不對一定哪裏搞錯了!他在心裏對自己說,想坐起來,對方卻在這個時候重新把身體依附了上來……

甚至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把衣服全部脫掉了,冷冰冰的身體硬的就像冰塊一樣,輕輕的磨蹭著身下的人,感覺吳天全身都在發抖就低聲安撫道:“別怕…我們拜過堂的。”

這聲音不大卻字字透著蠱惑之意,吳天再次失去反抗意識,心中不斷有一個聲音說道:對啊,怕什麽?拜過堂就是夫妻了,這麼做是很正常…不要反抗了……乖乖聽話吧。

然後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渙散起來,放任附在他身體上的男人,隨意親吻著他。

“呃……啊……不,不要!!”這一下痛的吳天一個機靈清醒了不少,他奮力一腳把對方踹了個趔趄,趁這個機會起身就逃。

剛跑兩步就發現四周景象變了,變成了封閉而狹窄的木製空間,房頂與牆壁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

怎麼看都更像是被關在一口棺木裏一樣。

操!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他用把手攥成拳頭,瘋了似的用力去砸,這質感厚重無比的木牆。

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身上隻披了一件殘破的嫁衣,下體空落落的,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幻覺,可要真是幻覺,拳頭砸上去,手怎麼會這麼疼?!

這一耽擱那人已經追了過來,從吳天的身後把他抱住,用身體緊緊的把他頂在這木牆上。那人冰冷的手指包裹住吳天的拳頭,然後溫和的勸慰道:“別打了,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