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參與,還否定我們做什麼?!”
“就是!真不明白一個年輕人哪來那麼大架子!”
“老夏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寧願讓這小子當評審,也不讓我們當?”
“夏會長,陳掌門,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就連和舒宇同桌的幾個武林人士,也是悄悄的挪動了板凳,似乎要與舒宇保持距離。
舒宇環視這些人,嘲弄的眼神更甚。
就在這時,令舒宇最意想不到的人站起來開口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你們真當他沒有辦法?瞅瞅你們的態度!”
說話的,竟然是楚月。
下一刻,更令舒宇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雖然其他在場的武林人士成功的將“仇恨”的目光從自己身上轉移到了楚月身上,但陳肖凡和夏友學卻先後露出驚訝的神情。
“林老師,您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驚訝過後,陳肖凡笑著問道。
林老師?認錯人了吧?
舒宇腦海中下意識這樣想道。
然而,舒宇另一旁坐著的唐雨音卻是轉過頭細細打量了楚月一眼,旋即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感慨道:“原來是他啊?他竟然在這裏!”
舒宇一愣,又仔細打量了楚月這烏漆麻黑的臉,還是不覺得自己記憶裏有這麼一號人物,於是重新坐回座位,有些好奇的問唐雨音道:“他是誰啊?很有名嗎?”
“你不認識嗎?”唐雨音反問,問完以後,似乎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笑了笑,又道:“哦,你不認識也不奇怪,他叫林胥,是國內知名的電影攝像師,配合我國第三代導演喬建軍先生拍過許多電影,拿過知名的大獎。喬建軍先生去世後,又成為了我國第四代知名導演戴飛的禦用攝像師。不過在2000年的時候,就退行消失了。有傳聞說,他和戴飛導演決裂,所以退隱深山,看來倒是有根據的。”
“恩?林胥?他不是叫楚月……”舒宇話一出口,便是反應了過來,把“楚月”這兩個字重新組合一下,不正是“林胥”二字嗎?
此時此刻,楚月……應該說是林胥,表情很是淡然的回答了陳肖凡的問題:“在白鹿洞書院與世隔絕的養了八年鹿,憋不住了,出來走走,結果碰到這小子,覺的挺有意思的,就跟著過來了。”
林胥這話看似是在回答陳肖凡的話,卻是也道出他這些年的隱居經曆,顯然是聽到了舒宇和唐雨音的議論,就順便將另一個問題也回答了。
隻是……舒宇還是有些疑慮,既然他有如此厲害的身份,那他之前的表現究竟是裝瘋賣傻呢?還是真的受到刺激以後才會變了性格呢?
夏興學和陳肖凡不知道林胥和舒宇認識的經過,自然沒有想那麼多,聽林胥說完以後,便是立刻堆出了一副笑臉,從這能看出來林胥雖然隻是影視圈的一個幕後人員,但是地位著實不小,哪怕是在武林圈裏說一不二的人也要想辦法巴結一二。
然而,林胥果然還是那個楚月,不等夏興學和陳肖凡二人想好措辭,林胥便是率先開口問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打賭?打什麼賭?”二人為之一愣。
林胥壞笑一下:“人生要充滿賭局才痛快。你們按照你們的思路去做節目,我和這位舒宇同學按照我們的思路去做節目,看誰比較受歡迎。輸的那一方,承擔贏方做節目的所有經費。”
“你倒是打了一個如意算盤。”夏興學一愣,旋即冷笑:“誰不知道,舒宇做節目,一做一個火,正因為舒宇厲害,我們才尋求與他合作,你半路殺回來算怎麼回事,打賭?我們圖什麼?”
“我不知道他這麼厲害啊,不知者無罪嘛!”林胥聳了聳肩:“我說你們是不是不敢啊。”
“不是不敢,是沒有什麼意義。”夏友學說的是實話,明明舒宇是他找來的,看中的就舒宇的價值,結果你來湊什麼熱鬧?
退一萬步,他也的確不敢和舒宇較量啊,誰都知道舒宇做節目的能力,就算單以舒宇目前的影響力,也很難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