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幾個人終於光榮的離開了蘇黎世警署。各回各家時,白逸扯住田蜜蜜的衣袖,戀戀不舍的跟她道別,這話語甚至有種氣死Boss大人不償命的架勢。
“小蜜,你這樣三番兩次的出手相助,是不是發現我比那家夥更適合你?”
“真心沒發現!”田蜜蜜坦白地說:“再說了,我哪有三番兩次啦。”
“怎麼沒有?”白逸揚揚嘴角,“那次在飯店,你提醒我……”
“好啦,好啦,小聲點!”田蜜蜜賞他一記小白眼兒,“我那是行俠仗義慣了嗬嗬,你不用放在心上哈。還有,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了,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啦!”
此時,走在前麵的言語,回頭看見兩人拉拉扯扯的模樣,一臉陰鬱,“白逸,你那隻爪子是不是也想斷了?!”
“別那麼小氣嘛!”白逸衝著言語吼道,“我這是在報恩!”他停了一停,奸笑,“嗬嗬,順便再幫你倆考驗一下你們之間的‘愛情’--!”
田蜜蜜歎氣,“拜托,白鄰居,你還好意思說‘愛情’兩個字呀,你先把你自己的愛情搞定吧!”
“小蜜,”白逸突然間深情不已,“要不,要不我以身相許,行不?”
“……”
一踏進家門,田蜜蜜便小心翼翼的跟在言語身後,時刻警惕著“意外”的發生。不過,她認真觀察了觀察,Boss大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反常之舉。田蜜蜜這下放心了,或許大人壓根就沒聽見“以身相許”這四個大字。
“田蜜蜜,給我放洗澡水。”
“好噠好噠。”
“田蜜蜜,幫我脫衣服。”
“好噠好噠。”說完,此女瞬間呆滯了,“什麼意思?”
“怎麼?我可是一隻手誒!”言語繃著臉,“不願意?!”
“怎麼會--!”田蜜蜜呲著幾顆小白牙,“不樂意呢,嗬,嗬嗬。”可她卻在心裏暗想:Boss,您老之前不是經常單手解扣子嗎!而且,還解得很利索吖--!
待田蜜蜜乖乖的幫言語脫完上麵,就聽一道聲音從腦袋頂飄來,“還有下麵。”
聽言,正在盯著Boss大人胸脯聯想翩翩的田蜜蜜,手猛地抖了一抖,“啊?”
“怎麼?又不願意?!”
好吧,好吧,咱就是受剝削的主兒,咱就是勞苦大眾的命兒,咱就是惹不起Boss大人,咱能怪誰?!田蜜蜜麵紅耳赤的開始扒拉言語的腰帶,她左扯扯右拽拽,點點這裏,按按那裏。怎麼這麼難解,某大人自己解的時候不是很容易嗎?!
“田蜜蜜,這是腰帶,不是密碼鎖。”
“……”臉更紅了。
“田蜜蜜,你在想什麼”
“……”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我可是很純潔的請求。”
“……”純潔?!你讓本菇涼站在你麵前幫你上脫下脫,最後到成了咱不純潔--!
言語嘴角揚起好看的弧線,“好吧,既然你這麼鍥而不舍的想幫忙,那本大人一定得成全你。”
田蜜蜜仰起臉,終於憋不住吐出幾個字,“天地良心--!”
……
這個家夥哪裏是想要洗澡嘛!人家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就是要折磨人!不過,這個道理,還是某隻女子被某位大人吃的一幹二淨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總結出來的。
話說,田蜜蜜自己也覺得非常丟人。她這種身體健全的人,竟然被一個“傷殘人士”玩弄於股掌之中。以前也就算了,以前畢竟咱不是人家的對手。可眼下,眼下咱明明占據強有力的優勢,可為啥還是慘遭蹂 躪!她真是怎麼想怎麼覺得氣不順。
“田蜜蜜,你不服氣?!”言語慵懶的抱著她。
一聽這話,田蜜蜜又開始心虛,她真想趾高氣昂的勇於承認了。可是,鑒於之前的經驗,此女狠狠地咽了一口氣,“我又不是流氓,從來不做流氓之事。”
“嗯,我也不是。”言語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不過,那個白逸絕對是!”
一提到白逸,田蜜蜜心裏咯噔一下,果斷不應聲。
“他說,以身相許?”
“咳,你,你聽見了?”
“他那麼大聲,不就是想讓我聽見?!”
“哦……這樣呀……”田蜜蜜一點一點的掙脫他的懷抱,開始慢慢往床邊挪動。
言語一把將她撈回來,“田蜜蜜,你是如何回答他的?嗯?”
“我什麼都沒說。”
“不可能!”
“我說,我文盲,以身相許是何意思。”
“這句倒是回答的不錯,不過,”言語瞳孔一斂,接著說道:“你說的不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