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江初之
魔界,王今在四處散步,他的心裏滿是那日與初之所說的話。
“呼——”他重重地吐了口氣,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輝煌的大殿前。他記得,前些日子無意間聽到有人說這個殿裏關著一個重要的人。
會是什麼人,讓冷月和以望既要抓他,卻不關進地牢。
好奇心促使他往裏走,然而侍衛冷冷的擋在他的麵前:“此處閑人免進。”
“我是閑人?”王今雙目一斂,有些不悅的說。
“沒有。”守門的搖了搖頭,依然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但是好奇心莫名的驅使王今一定要進去一看究竟,他故作轉身狀,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們襲去。
隻一招兩式就將兩人放倒。
正當他要踏步的時候,身後傳來草被踩踏的聲音,他轉頭望去。隻見白狐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隻那麼看著他。
“有事麼?”王今不客氣地問道。
“我來是有一事相告。”白狐向前走了兩步,王今就在台階上站著,居高臨下的瞅著白狐,等待著他的下文。
白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你可知這裏麵關的人是誰?”
“我若是知道就不會進去看了。”
“那你可知妖王他們前些日子抓了什麼人?”白狐依舊不緊不慢的踱著步,似乎對於這種吊著別人胃口的事情樂此不疲。
王今擰眉,有點兒不想和他耗下去,冷冷的問了句:“誰?”
“你的老相好。”白狐陰陽怪氣的答道。
聽到“老相好”三個字,王今立刻想到了江初之,可轉念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也不想聽他繼續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直接說吧。”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叫江初之的女人。”看到王今驚訝的臉,白狐又笑了,似乎對於他這樣的表情很是滿意。
“初之!他們抓初之做什麼!”王今慌了,對於這個他愛到骨子裏的女孩,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自亂了陣腳。
曾經他聽說過以望他們抓了一個人,但竟不知會是江初之!那麼這個宮殿裏關著的會不會就是她呢!
他的腳步淩亂片刻,慌忙往宮殿門口跑去。
白狐嘴角微微一勾,往後退了幾步,正欲離去,又想起自己的此行的目的。於是便轉頭對著慌張的王今說:“告訴你這件事是想警告你不許壞了我們的大事,見她可以,但是不許做多餘的事情。你應當知道壞事的下場。”
“知道了。”王今丟下三個字便踏步進去了。
這個宮殿裏麵是一個迷宮,隻要走錯一步,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但是這樣的宮殿他曾經在另一個地方走過,巧的是那個地方和這裏一模一樣。不過他的心裏還是很慌,生怕晚了一步江初之會有什麼危險,完全忘了她已經被抓進來一些時日了。
第一步他就踏錯了,幽暗深處傳來一聲呼嘯,他條件反射的迅速躲開,就在那是,一根手臂粗的箭穿過他剛才站著的位置,狠狠地刺進他身後的那麵牆。
這個時候他總算清醒了過來,暗暗的鬆了口氣,憑著記憶往前走去。這麼一路都異常順利,因為他之前有過經驗,可他唯一擔心的也就是這最後一堵水牆了。
這個水牆特別神奇,兩個人可以看到彼此,但是不能說話,也不可以觸摸。
一旦水牆感受到了彼此的溫度,就會對外麵的人開始射擊,而從水牆裏射出的水隻需觸碰到皮膚就會開始潰爛,直至蔓延全身,到死為止。
但是王今站在水牆的這一側,卻看不到那一側的場景。
該不會江初之不在裏麵?剛才白狐確實沒有說江初之在裏麵,可也沒說不在裏麵......魔宮雖大,但應該沒有其他地方比這裏要安全了。
“初之!”他大聲吼道,隻可惜對方完全聽不到外麵的動靜,所以她並沒有抬起腦袋去尋找那個會擾她清夢的家夥。
一連吼了幾十句,仍然沒有聽到回答。
從這邊看得出來,那邊的房間整潔,可卻是連一個人都沒有啊。
“初之!”他繼續大聲吼著,眼神飄忽的往四周望。然而宮殿閃亮,水牆之後的世界格外寧靜。
王今有些絕望了,但是他必須看一看,這水牆之後的人究竟是不是初之。
於是他往外走了走,到了拐角處,看到一根細線綁著一顆石頭垂掛在拐角處的牆上。他敲了敲牆麵,是空心的!
想了一會兒,他伸手去拉那根繩子。
一時間地動山搖,王今慌了,他以為自己拉錯機關了。但是他並不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水牆裏麵那個可能是江初之的人。
如果真有什麼事,他寧願全身潰爛也要衝進去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