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靈玉萱
“寧墨師兄,你怎麼心事重重的,發生什麼事了嗎?”三水邊說話邊飛到了她最愛的那棵樹的樹枝上,正慵懶地靠著。
“三水,下著雨呢,快下來。”寧墨擔心地說道。
“不,我不下去,我要我的阿墨哥哥,阿墨哥哥,你在哪兒啊,阿墨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說著一個酒壇子應聲而落!
天啊,這丫頭居然喝酒了,可是,彥城山哪兒來的酒啊?寧墨心中正納悶兒,突然樹上的人兒坐不穩掉了下來,寧墨離的太遠來不及過去救她,眼看三水就要摔下來了,一道劍氣快速的飛了過去。
這不是師傅的天涯斷塵劍嗎?
“鏘”的一聲,天涯斷塵刺穿三水的衣袖,把三水穩穩地定在了樹幹上這才沒有摔下來。
雲墨把三水抱到了墨雲殿,摸了摸她的額頭,果不其然,發燒了。雲墨上仙看著床上躺著臉頰泛紅的三水,叫來兩個女弟子把她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隨即吩咐道:“你們去燒點水給她擦拭一下身體,並煮一碗薑湯來,我現在給她針灸,把她的濕氣除了,燒就能退了。”
“是,掌門。”待女弟子走後,雲墨從腰間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包,分別刺進三水的魚際穴、關衝穴、少衝穴、商陽穴,再同時用三棱針刺入少商穴和中衝穴,放了兩至三滴血便完成了針灸,收好針灸包,女弟子也把薑湯和熱水端來了,雲墨上仙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而此時,遠處一座懸崖壁旁,正站著一位碧衣少女,她揮了揮手,便有一名黑衣人出現,她慢斯調理地將手中的信條拿給黑衣人,交待道:“把這個交給寧墨,不必跟他交手,東西送到馬上回來。”
黑衣人點了點頭就往遠處飛去。
寧墨剛出了院子,準備去找初之,就在此時,一個飛鏢從他臉側飛了過去,定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誰,是誰在那,速速出來。”沒有人回應他,他急忙把柱子上的信條取下,信條上寫道:若要救江初之,就來山之顛,若不來,一柱香之後便是她的死期!看完一道黑影閃了出去,門口哪兒還有寧墨的影子。
“你們別過來,你們再上前我可要動手了啊。”初之不想殺生,可是狼群的隻數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好幾頭狼爬上了樹,正一步步地朝初之逼近。
初之突然想到,以前在天庭的時候,天帝伯伯設了一處禁地,有重兵看守,連初之都不讓去,可初之太無聊了,就偷偷跑了去,但奈何看守太嚴了,根本進不去,腦子一轉就揚起了雙手,十指不停地揮動著,口中默念著著咒語,不一會兒,那些看守的人全都倒在地上睡著了。
初之走了過去,從他們的領頭那裏拿到了鑰匙,剛開好鎖,突然身後穿了一聲淩厲的聲音:“初初,你在幹嘛,不可以打開那扇門,不然邪仙就會逃出來”
“天帝伯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裏麵到底是什麼,要那麼多人看守。”
天帝一揮雲袖那些睡著的都醒了過來,天帝罰初之一個月不許出門。
現在想來,那似乎是初之記憶中最重的一次懲罰,初之心想,既然催眠術連天庭的重兵都能催眠,那麼這些狼群也可以。揚起手,揮動十指,閉上眼睛,念著咒語,等一係列都完成之後,初之睜開眼睛:“這,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