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法眼一開就知道你是個妖孽。
——曉黎
那是一個夏天。
炎熱的下午,抱著一摞書,走進新的教室,路過隔壁班,他正嘻皮笑臉的與一妖女調情。
浪子,絕對的浪子代表。妖女尖銳的的聲音飄蕩在走廊。
我回頭瞥了一眼,他有好看的眼睛,跟所以青春期的男孩一樣有著削瘦身形。卻讓我頓生厭惡。全校人知道,他有女友,一個不漂亮卻很有氣質的女孩。
這樣浪蕩的人就該被千人唾棄,萬人踩蹋。浪費了好看的皮囊。
俗爛的情節出現了,我和這個浪蕩的的少年同一個班級。
的確。是個讓厭惡的少年。
卻讓我不明白,為何他身邊總有那麼多朋友,鐵哥們。難道他會蠱惑人?還是他有什麼潛在發光點。
他的情感像新聞,時起時落,時分時合,在單調苦澀的高中生涯裏,是個極富有意義的討論話題,它偉大的充實了我們大眾的課餘時間!
聽聞,他很愛他女友。僅僅是聽聞!
我還聽聞芙蓉姐姐是個癡情種子呢。
姐姐我當年也是個癡情種子,一場大雨,不小心給淹死了!
教室掛起藍色窗簾。
偶爾,風吹起,像藍色的夢。
卻擋不住灼熱的陽光,像個調皮孩子,鑽著空隙就進來了,跳躍在課桌上,留下班駁光影。
這樣炎熱的天氣,無邊無際的數學公式把我淹沒了。
身邊人漸漸都戀愛了。
夏天好象是個會讓人臉紅的季節。
可樂冒了個泡,然後沿杯壁緩緩留下。
他和我朋友是朋友。
我和我朋友是朋友。
移項,相減。
得:我和他是朋友。
偶爾一起吃飯,很多人一起的那種。
許多人中,敏感的我發覺,他格外的關注我。
對於他的事開始慢慢上心。
慢慢聽了。
慢慢了解了。
朋友議論起,我豎起耳朵,躲在角落。
知道了,他很愛他女友。
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對於愛情。
我希望,陽光下,一個穿著白襯衫,有著溫暖笑容,消瘦背影的男孩,然後牽著我的手,告訴我天涯海角在哪裏。一步一步走到夕陽落下。
寫到這,手心冒汗了。
聽聞,他和他女友又分手了。
聽聞,他和他女友又和好了。
愛情像一場滑稽的鬧劇,在他們身上上演著。
我嬉笑著。
記憶抽絲剝繭,有種刺痛在心頭蔓延開來。
星期天。
一群女孩相約,不回家。通宵。
還細心且善良的幫我向家裏撒了謊。
夠朋友。
上網。
他在線。
人們常說,網絡是犯罪的源泉。外遇最便利的通道。
他問:放假,怎麼不回家?
我答:不回家,要和朋友通宵。
他問:乖小孩,怎麼不聽話了?
我答:我本來就不乖。
發覺了我潛在的叛逆。
他問:我在新天地,那我去接你?
我答: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
他答:好吧,我在新天地等你。
有點納悶。我們什麼關係變這麼好了?
天空中,兩顆小星星相撞了。
一群女孩唧唧喳喳的且聲勢浩大的來到了新天地。
每人尋了台機玩開了。
他來到我身邊。
“玩什麼?”
“看電影!”
“我幫你弄!”:
“恩。”
“看什麼?”
“恐怖片!”
“小孩子,還看恐怖片?”
“誰小孩子?”
“好,山村老屍,看過沒?”
“沒。”
“那看吧!”
我呼啦呼啦的看了起來。
可能是老電影,裏麵太多鏡頭太假,也可能內心掩蓋不住的喜悅。
我覺得是電影穿幫太多。
我笑的驚天動地。地動山搖。
坐我旁邊的男孩,望了望我的屏幕上的恐怖電影,看了看我。然後又望了望屏幕。
然後換機了。
莫非,被我的絕世容顏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