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夢中的婚禮(1 / 2)

蕭澈看著掛斷的手機,臉色陰鬱。他是可以花些手段查清楚這件事,但這樣隨意窺探別人的過去實在很不道德,他知道顧晴的父親是英哥後,便沒往下查。

上次偶爾見到顧晴的爸爸顧準時,蕭澈隻是覺得顧準和英哥一直忘不掉的那人很像很想,可是也沒空閑到去查這件事。

直到從秦朗出得知顧晴和顧準吵架的具體原因,他才想查清楚,盡管不知道能不能緩和他們父女的關係,可至少也要試試。

萬幸,就結果來說,很好。

“蕭澈,這是真的嗎?”蕭澈專注此事,並未發現秦朗在身後,聽到秦朗聲音的時候,連臉上的陰鬱神色都來不及收起。

“秦朗,你聽到了多少?”見秦朗這副追根到底的樣子,蕭澈知道這事是瞞不住了。

“不管我聽到多少,我都要知道你所知道的全部。”秦朗向前幾步,走到蕭澈麵前站定,“我不會告訴小浪姐,但我覺得我必須知道。”

前麵的話說的有些生硬,秦朗注意到迅速調整了後一句的語氣。

“去屋裏說吧。”這件事情要從何說起呢?蕭澈覺得自己手裏就算有總結好的資料也需要好好想想,從何開口講訴這段比他們來著世上都還要久遠的情事。

本以為人生總歸是平淡無奇的,可是一件又一件冒出來的匪夷所思的事,總是讓這種帶著厭世情緒的想法打臉。

人生如戲,真的不是說笑而已。

兩人從陽台進入臥室,蕭澈將另一份調查資料拿出來你,一頁一頁給秦朗講訴。從他和程野在部隊認識英哥開始,到在網上和顧晴相遇,再到發現顧準和英哥床頭相框中的人一模一樣。

很是巧合,卻又都是再真實不過的事情。

“這個人的照片,我好像在顧叔叔家也看到過。”聽完這個故事,看著莫詹鷹的照片,沉吟半晌,秦朗才篤定說道。

印象不可謂是不深刻,他和小浪姐偶爾翻出來的相冊,整整七本,全部是這個叫莫詹鷹的人的單人照片或是兩人的合照。同樣記得很清楚,那還顧叔叔第一次對他和小浪姐生氣,之後那七本相冊究竟去了哪裏,他們兩人都不得而知,隻知道在家裏是徹底找不到了。

“是嗎?都互相留有對方的照片啊。”蕭澈慢慢講這一張張紙收起來,這裏麵的資料隻到他認識英哥為止,至於之前發生了什麼,他不得而知。可是……

“可是既然他們都忘不了對方的話,為什麼不在一起呢?”秦朗問出了蕭澈心裏沒有繼續想下去的話,蕭澈不自覺捏緊了牛皮紙袋。

為什麼?這裏麵能猜測的原因太多太多,讓他怎麼告訴秦朗呢?這個圈子裏的人,即便身邊有同類,也要一個人麵對這無窮無盡的孤獨。

當一個人被所有人遺忘,那麼他還算做活著嗎?當一類人被另一類人排斥,那麼占少數的那類人又該何去何從呢?

大多這類少數人都會選擇帶上麵具,裹上戎裝,將自己隱匿在大多數人中,至少做到表麵想似。

“這是他們的事,我們怎麼猜的準?”蕭澈這樣回答秦朗,將他打發回家。

“也是,但蕭澈我們未來一定不會這樣的,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在門關上前,秦朗揚起明朗的笑,陽光灑在他臉上,連眼眸中都閃著狀似堅定的光。

“好了,回去吧。”這話秦朗對他說過很多很多遍,每一次他都會刻在心裏,所以每聽道一次,心就會疼一次。

因為各方工作都到位了,即便學校有聽到風聲,但大家都心照不宣沒有再提起離家出走這場鬧劇。

假期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更可惜的是最後幾日秦朗以作業為由被他媽媽鎖在家裏,顯然他爸爸的據理力爭還是比不上他媽媽的假哭。

顧晴收拾了些行李搬去了顧準那裏,這也是剩下的幾日秦朗唯一出了門的日子,幫忙搬行李。其實真沒他和顧晴什麼事,顧晴是行李大半都是新媽媽收拾的,剩下的搬運工作都由顧準承擔,他們兩人就是跟著。

車開到半路上,顧晴小聲問秦朗要不要放他下車去蕭澈那,她會幫著打掩護。

秦朗故作可惜地拒絕了,顧晴笑罵他作,秦朗嘴拙的無言以對,趕緊轉了話題,問為何要搬去一起住?

顧晴神秘地用更小聲的聲音說,她的新媽媽其實和他爸爸新家對門的阿姨才是伴侶,和他爸爸結婚是為了應付氣地心髒病發的父親。

秦朗驚訝地直瞪著前排的女人,因為她是顧晴的新媽媽,所以秦朗連正眼都沒給過這個女人,走在路上見著也會不認識直接錯過,唯一的印象也就是個看起來挺柔弱的阿姨,他是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顧晴的新媽媽關葉晨,從後視鏡看到秦朗在看他,疑惑轉身回望過來,這巧看見顧晴狠拍了下秦朗的頭,和對著自己歉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