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脆響,整個屋子都變的安靜起來,而我抱著她,能感受到她身體的單薄。我感覺她比以前瘦了很多,隻剩下骨頭了,身上沒有肉。
她沒有說話,就靠在我的肩上,默默的流著眼淚。那吉他掉在地上後,琴弦崩裂斷開,可我的心卻已經被這孤獨的女子占據。
我沒有任何想法,隻是輕輕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她沒有抗拒,就不停的抽噎著。慢慢的,我的頭靠向了她,然後就吻了她的嘴巴。
她剛開始是無動於衷,像一個木頭人。不過慢慢的,她就和我吻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吻著,用這樣的方式,傳達著自己內心那壓抑已久的愛意。
我輕撫她的秀發,染指間,過往的一切都成了雲煙。
這不是為了情欲的歡愉,也不是貪圖享樂,而是最純淨的愛意。我們都沉醉了,沉醉在這突然的幸福中。但我的心沒有跳,很平靜,感覺和一切,是我應該做的。
隻是,擁吻一陣後,葉小諾突然推開了我,說著:“別這樣。”說完,她羞答答的低下了頭來,並沒有看我。我呢,也不曉得講些什麼好,我知道她話裏的意思。
和我一樣,她明白我們是沒有可能的,她更是知道,自己不應該摻合在我的感情世界中來。她不像韓雪那樣任性的為愛癡狂,而是成加的成熟,更加的穩重,懂得什麼叫權和利弊,懂得愛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你別走了,跟我去深圳吧。”我低聲說著。
“我跟你去幹嘛?”她問了起來。
“我想照顧你。”我直白地說著,隻是她冷冷一笑,回答我說:“你照顧我?你連你自己都照顧不了,你就一學生,怎麼照顧我。”
額......這話把我打擊的好痛啊,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就我現在而言,我確實不能給與她什麼。而她,比我成熟的多,看問題也更加的全麵。
“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能給你,但是我覺得你不能再一個人走下去了,你需要同伴。”我並沒有把話捅破,也沒有直白的告訴我,這都是因為愛。但我和她都明白,在彼此心中的地位。隻是,我們這層關係,無法捅破。
說真的,這比我跟嫂子的關係,還難以捅破。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羅馬假日》裏的奧黛麗赫本和格裏高利派克。
當年格裏高利.派克因為拍攝羅馬假日,愛上了純情善良的奧黛麗赫本。同時的,赫本也愛上了她。但格裏高利派克已經有了妻子,赫本也知道。於是兩人從未捅破那層關係,也沒有越雷池半步。
在分別的時候,派克將自己祖傳的一枚胸針送給了赫本。分別多年後,赫本去世了,派克參加她的葬禮的時候,已經是白頭老翁。
直到那一刻,他才在赫本的靈柩前,吐露自己的箴言。
隻是,這樣的愛情雖然美好,雖然被世人傳頌,可她太淒美了,太殘忍了。而我現在的處境,就如同那擁有家事的派克一樣,葉小諾就是那孤傲的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