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裝逼虎這軟劍不行,可他就是不聽。
現在,這軟劍在他手中用的軟劍不像是軟劍,流星錘不像是流星錘,猛然看去,就像是瘋子彈棉花似的。
嗷嗷的~
還挺帶勁。
“草!別他媽的打了!”短短一分鍾的時間,黑妹就挨了不下五十下。
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了血印子。
裝逼虎雖然能暫時屏蔽掉軟劍給自己留下的血印子,但是黑妹不行啊,她被劃拉傷了,疼啊!
況且,她這姿勢正好是護著那司機,裝逼虎看都不看,就玩命的招呼,她能不生氣嗎?
這些軟劍,不等於是招呼在黑妹身上了嗎?
裝逼虎停了下來,兩隻大黑眼無辜的看著黑妹。
“咋了啊?”
咋了?
這句話說的忒多餘,難道他看不到黑妹身上的血道子?看不到黑妹那無奈的雙眼?
他能忍,黑妹能忍?
兩隻大黑眼對視一秒鍾,黑妹開口了:“你打到我了!”
裝逼虎這才順著黑妹的眼神往下看。
可不嗎?黑妹身上,此時都是血印子,這可都是軟劍弄傷的。
不過裝逼虎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革命肯定是有誤傷的麼,以前打仗的時候,那麼大的炮彈咣當一下炸下去,那得死多少人?有多少自己人被炸死?這都是因為革命分工不一樣麼!”
黑妹愣了愣,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她被裝逼虎給忽悠住了。
如果不是黑妹經常能被裝逼虎給忽悠住,她也不可能一直都和裝逼虎在一起麼,兩個人,肯定得有一個人能忽悠了另一個人才行,不然遲早分道揚鑣。
咣!
這時候張國華幾下已經砸開了車窗,伸手進去哢嚓一下打開了車門。
那司機剛才被黑妹卡著脖子,現在暈死了過去。
“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我男人是誰!”這貴婦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喊。
我笑笑:“你男人,不是杜老板嗎?”
看著我一臉的淡定,她啞然失聲了,她肯定在想,我既然知道杜老板的身份,咋還敢對她動手,她不敢相信。
一路跟著杜老板走過來,他男人是什麼樣,她最清楚不過了。
雖然現在比不上王老板那般凶悍,但金海市,也是出了名的人。
“如果你男人不是杜老板,我們也不會找你,要是你不想受傷,就乖乖跟我們走。”我說的很有禮貌,其實我也不想傷害她們,畢竟她們和我沒啥仇。
這女人還是叫個沒完,我怕一會有人過來,就給黑妹使了個眼色。
黑妹剛才被裝逼虎打了半天,早就不爽了,二話不說,進去一把就抓住了貴婦的頭,直接從車裏拽了出來,一隻手拽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卡住那小女孩,上了我們早就準備好的一輛麵包車裏。
這貴婦也不敢叫了,她可能也是第一次見到黑妹這麼猛的女人,進了麵包車裏就啞然失聲了。
我們幾個都沒有說話,張國華發動車子,朝王老板早就給我們安排好的地方開去。
……
五分鍾後,幾輛車帶著呼嘯的刹車聲,停在了那輛奔馳邁巴赫拋錨的地方,杜老板帶頭從車上下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