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絲兒切磋,純粹是一場誤會,現在都是是蘇粲然的弟妹兼閨蜜了,蘇粲然也不好意思再找她打架。
武飛揚挽著蘇粲然的腰肢,細雨說道:“怎麼了?我沒肯定夫人的實力,夫人似乎不高興啊。”
蘇粲然佯怒道:“我大人以讓你還陽為己任,這才有了與天下一爭的決心,你倒好,都不給我打氣,還力挺絲兒,仙友真的比自家娘子重要嘛。”
“以前本相公真的可以把你誇上天,但現在卻不能讓你膨脹,這是為你好,我經常在你身邊,要對你負責。”
“我開玩笑的嘛。”粲然一笑,
上次見麵,由於隔了五年沒見,才會隻有關心訴苦以及一場重逢的淚雨,這次見麵卻找回了隨便說話的膽量,就像五年前剛成親時一樣。
“娘子,本相公意欲強行摸你的腦袋,你乖乖坐著別動。”
蘇粲然突然就臉紅了,桃花滿麵。夫妻一場,你摸頭就摸唄,你以前不都是直接伸出魔掌摸我的腦袋嗎,這次為嘛要做個事前彙報。
武飛揚伸出了寬大的手掌,其實也不是手掌,而是套在靈魂外麵的手套。
“夫人的秀發,黑如地溝細如油。”
“武飛揚……你要當心,現在的我生氣氣來我自己都嚇得屁滾尿流。”
“你敢?”
再也不問:“為什麼額頭上涼悠悠的,難道下雨了?”是的,蘇粲然一不小心又被他相公偷吻了。
還記得蜀門仙盟開爭仙大會的時候,她背著一大把竹簡在仙劍派的庭院裏學習秘籍,結果甲骨文看不懂,研究了一會兒就睡了,武飛揚偷偷地請問額頭,才讓她學會了龍箭殺術,難道這次……
果然,一股記憶伴隨著輕輕一吻,從武飛揚那兒飛進蘇粲然的腦中。
蘇粲然愣住了,武飛揚把禦鳥大法傳授給她了。
“岷山仙宗的禦鳥術隻是禦鳥大法的皮毛而已,而且要修入化境才能用出最大威力,所以以前我在岱嶼禦鳥為你捕魚,也不過是發揮了一點皮毛而已,如今已已經修入化境。可以駕馭我的二十隻守護靈鳥,再加上冠鼎真人的鳳凰之軀,必然實力大增。”
“現在的你才可以說遇到銀仙也未嚐不可一戰,不信的話回去找絲兒打一架。”
蘇粲然非常激動,她現在可以說是“幾百家之所長”。藥靈道門和兩套靈池境法來自靈池宗,蠱鼎道門來自結拜姐妹冠鼎真人的碧鱗派,身法鬆風逍遙步偷學於弟弟的幹爹青城仙宗封掌門,太陰劍爪為自創劍法。
而龍箭殺術和禦鳥大法乃是自家相公“親嘴相傳”
蘇粲然旋即保持冷靜,裝出一臉嚴肅的模樣。“蓬萊老祖死後,凡界再無金仙,我是否算是足夠強?”
武飛揚咬著頭,點醒道:“我可沒說過學了這一招你就天下無敵,我說你打得過絲兒,那是因為絲兒雖然身份尊貴但實力隻是很一般的銀仙,要是遇到上輩子的我那種銀仙,你還是會死得慘絕人寰。”
蘇粲然有點好奇:“你上輩子的記憶倒是都回到自己腦袋裏了,我上輩子的記憶卻喪於孟婆之手,所以我記不得你有多強。”
武飛揚有些驕傲:“上輩子我雖隻修成了銀仙,卻與仙祖切磋,抗住了十個回合,天界的很多仙人都不敢惹我。”
那得是多變態啊,而且他表情淡然,似乎沒有吹牛,而且他也不是個喜歡說大話的人。
“我還有很多修入化境或者銀仙才能用出的絕世法術,隻可惜將裝著這些絕世法術的記憶傳給你隻能一年一次,而且太博大精深,口述給你的話,就算以你的根骨也得花個十年才能學完。”
武飛揚一點假話都沒有說,因為不必說假話,絲兒是他上輩子的仙友,蘇粲然一問便知。而且相公在妻子麵前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蘇粲然早就在懷疑當年以武飛揚的實力其實未嚐不能爭當一次蜀門仙首,如果上輩子的大多數絕世法術都不需要化境甚至銀仙修為的限製,恐怕蜀門首座就在他屁股下,甚至蓬萊老祖不需要蘇粲然去收拾。
相公無論是做人做鬼還是做仙都那麼優秀,蘇粲然豎起大拇指。
轉過頭望向港司府邸,武飛揚拉著蘇粲然你的手:“去找鬼師兄,由於五年前我們結婚的他有事沒來,所以他說他有一份賀禮要補上。”
其實今天是上輩子在奈何橋上分別的日子,也是這輩子兩人成親的日子。不管渡魂港的氣氛多麼陰森,當相公的那人,依然在門前種滿妻子最愛的桃花,還在港司府邸前,在她臉上種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