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上才有廯。”武飛揚放開了然然的的小腿。
“天色不早了,明天再來看你。”
武飛揚給了然然一個俊美的背影,扣上了門。
然然摸著自己的右臉,其實被吃豆腐她一點都不介意,再說武飛揚是在幫她,想罷,臉上的山楂紅紅變成了滿江紅。不過她拿起床邊的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隨後重重地垂下了腦袋瓜子:“師兄……我貌似配不上你。”
然然不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美夢,雖然她明知天鵝其實是很想吃癩蛤蟆的。
那幾顆靈蓮子用來穩固然然臉上的封印之後,已經喪失靈性,然然數了數,一二三……十一十二。
誒?他今年的修煉資源不是十顆以下嗎?原來如此……武飛揚當初把然然的那份扣掉了,現在又給她補上了。
年終獎回來了,然然很高興,可是……怎麼枕頭下還有十多顆沒有用過的?武飛揚的意思很明白,這些是送給然然的禮物,可是這加起來得有二十多顆啊!
然然倍感溫暖,不過卻壞壞地笑了:“原來敢貪汙靈蓮子的不止我一個啊,飛揚師兄真是太悶騷了。”
黑鍋長老回來的時候,病床上的某女子睡得很香,靈池宗老規矩:傷患者可以在醫館裏躺到痊愈,殘疾者可以在醫館裏躺一輩子。二十四位長老各有要職,悠哉長老負責全宗門的武器打造,黑鍋長老負責醫務。而黑鍋長老其實該管悠哉長老叫師公,因為悠哉長老那個已經仙逝的老婆是醫館上任主事,並是黑鍋長老的師尊。所以雖是長老,黑鍋和然然也是同輩,該叫師妹。
悠哉長老和然然是忘年之交,黑鍋長老自然也對然然禮敬三分,不過然然對黑鍋長老並不禮貌。
黑鍋長老回藥房給然然準備口服的藥,於是要去藥房,恰好路過然然的床邊。
然然貌似夢到了她那個恨得要死的嫡母,於是吼(沒錯,是吼)了一句夢話:“李秋霖我踹死你個死婆娘。”
一腳踢飛了被子,被子蓋住了黑鍋長老的腦袋,黑鍋長老沒來得及發功,再說病房裏黑燈瞎火什麼都看不到,於是踉蹌了幾步,肩膀碰到半掩的藥房木門,於是腦袋就被門夾了。
黑鍋長老東倒西歪,揭開了頭上的被子……怎麼又來到了蘇粲然的旁邊!
“李秋霖,你個毒婦,文銀,你枉為人父,你們還我娘的命來。”然然這次是踢出了兩隻腿,並且其中一隻腳板直逼黑鍋長老的“後宮”。
黑鍋長老傻了,若是比修為,他明顯在然然之上,但是這次他又沒發功。於是屁股被踢得有一股麻辣燙的味道。
第二天,黑鍋長老雖然沒生氣,但是把然然轉移到了一個隻有一張床的單間裏。
然然一邊喝藥一邊後悔不已:“咳……被隔離了。”
“這樣也好啊,至少你睡覺的時候不用再穿那麼厚的睡衣了,包間也是有優勢的。”
蓮露來了,手裏拿著兩個東西,一碗苦口良藥,這個然然懂,但另一碗是白色的粉末。那究竟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