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開始還叨逼叨的,推測清蕭的身份。
此刻,慘白的麵孔頓時是花容失色,雙手結陣看樣子是想溜之大吉。
可這家夥速度還是慢了。
還沒來得及跑路,脖子已經被清蕭修長白皙的手指頭掐住了。
清蕭目光中帶著殺戮的氣息,“你動旁人性命也就算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可。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當我養的小可愛是吃素的嗎?”
“小可愛,什麼小可愛?”相柳貌美如花的臉上早已經不淡定了,他渾身黑氣蔓延似乎想要掙脫清蕭掐住脖子的手指。
顯然這貨是沒聽過小可愛的名頭,所以一臉懵逼的樣子。
附近蔓延著相柳身上散發出的陰氣,讓周圍瞬時就變得冷的不像話,我在清蕭懷裏都快抖成篩糠了。
清蕭眸光一垂落在我身上,我發抖的身體忽然就感覺到一絲溫熱,熱流順著血管再次流遍了身體。
他催動了血降!
血降本來就是藥降來的,催動的時候還能起到一定的驅寒作用。
看到我感激的目光,他的眼神反倒是不耐煩了,愣神對我說:“沒聽到我要用小可愛給他點顏色看看,你呆頭鵝一樣站著,是打算放過他嗎?”
“我……我才沒有要放過他!”我不好好報複,我就不叫蘇初夏!
我劉順掉進井裏的畫麵一直在腦中重播著,時時刻刻都提醒著我,這個黑衣少年是個無惡不作的殺人凶手。
還想把我的腿骨剜出,給他製作新的骨笛。
清蕭的意思,應該是讓我幫他放出他裝在盒子裏的小可愛。
我看向清蕭穿著毛衣的胸膛,臉色微微一紅,“可是……我不知道小可愛在哪兒啊,平時你都是放在……懷中的。今天你穿這身……我不知道怎麼找?”
他以前穿衣服的時候有外套,裝米泥鰍的小可愛就在他外套的暗袋裏。
清蕭嘴角一撇,說道:“褲子在口袋裏。”
我隻好伸手到他的口袋裏摩挲,可是摸了好久都沒有把那隻硬邦邦的盒子拿出來。
他今天穿的是西裝褲,非常的修身。
在村裏可沒人穿西裝,清蕭也是在我麵前第一次穿。
我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身衣服。
我指節有些僵硬,又繼續摸索了半天。
……
摸久了,我自己都尷尬了。
我吐了吐舌頭,眼神有點無辜的看著他。
他眼中卻好似要噴出冰冷的火焰了,一副要把我活吃了的樣子,“蘇!初!夏!你的手在幹做什麼?”
“啊?”我渾身一顫。
他雙眼一眯,一字一頓的冷冽道:“你在故意摸我?”
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我……我沒有,清蕭。你……你是這條褲子太……太修身了,所以才不好拿。你應該穿運動褲的!”
“笨蛋!”他輕輕的罵了我一句,隨手就鬆開了掐住的相柳,摁住了我在他口袋裏的手,“你再亂撩,就別怪我對你就地正法。”
亂撩!
我才沒亂撩呢……
這個時候,相柳孱弱的身子落到了地上。
我急忙大叫,“喂,你把相柳放跑了,他以後回來報複怎麼辦?”
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吃了。
相柳妖媚如水蛇一般的身影,一溜煙的就隱入了白霧中消失了!地上還留著他吐過的血跡,還有骨笛的碎片,可是人卻不見了。
跑的夠快啊!
“那還不都怪你!”清蕭眸光清冷異常,居然把這個家夥跑路的鍋甩到我身上。
我我氣得牙癢癢的,咬住了下嘴唇和他爭執,“是你放了他,怎麼怪我了?”
“你撩了我……你讓我哪裏有心情管那隻無關緊要的雜魚?這件事蘇!初!夏!你必須負全責!”
他將手伸進了褲兜裏,把裏麵的盒子和我的手一起抓出來,冰涼的唇不由分說的就堵上了我的嘴。
冰涼清新的氣息,撲麵而來。
轟!
我的腦子就當機了。
負全責?
他可真會推卸責任,是他自己讓我去他口袋裏找米泥鰍的。
還穿了那麼緊的褲子!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心跳撲通撲通的,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想要掙紮,身子更是僵硬的無法動彈,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他長長的深吻讓我毫無招架之力,我軟在了他的懷中,呼吸也越發急促,“清蕭……清蕭,你應該先把他抓回來,不然……報複我們就慘了,嗚……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