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還是算了吧,那個太危險,我可怕傷著你!”齊宏可不願意玩兒這種玩命的遊戲,那種刺激,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
“哼哼——你怕了吧?”何芳菲一臉鄙夷之色,齊宏漲紅了臉:“誰說老子怕了?不就是飆車嘛!”
“這還差不多!不過,說好了,我開車?”何芳菲露出欣喜之色,膽小如鼠的男人,是絕對入不了她的法眼的。
齊宏心裏犯嘀咕,嘴裏卻說:“行,沒問題,我當你的守護神!”
何芳菲開心的拉著齊宏到停車場,鑽進駕駛室,齊宏跳上車,還沒來得及關門,汽車就如箭一般衝出去。
“菲菲,你——你謀害親夫啊?”齊宏驚惶的抓住扶手,趕緊關上車門,心怦怦直跳。心想:幸虧老子沒有心髒病,不然,還真伺候不了這婆娘!
對於何芳菲來說,最喜歡追求刺激,從刺激中尋找快感,是她最開心的事。
齊宏係好安全帶,手緊緊的抓住扶手,盡管竭力掩飾內心的恐懼,麵如死灰的臉色,還是出賣了他。
“瞧你這點兒出息!”何芳菲瞟了齊宏一眼,哈哈大笑,齊宏麵色尷尬,氣惱的喊道:“笑啥?也隻有老子能陪你瘋玩兒!”
“這才哪兒到哪兒,改天,我帶你去蹦極、跳傘——那才刺激!”何芳菲扭頭看了齊宏一眼,齊宏驚呼:“你還是別看我了,看前麵,看前麵!”
何芳菲喜歡的東西,著實讓齊宏自歎不如,一個女人,居然比男人還野,真是望塵莫及。
“菲菲,你認識‘鐵蛋串串香’的老板?”齊宏想要岔開話題,減輕內心的緊張。
豈料,何芳菲腳下猛踩油門,汽車直接飛起來:“少他媽的跟我提他!”
齊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何芳菲為何發這麼大的脾氣,唯有何芳菲自己知道,她對楊文鐵又愛又恨,既想見他,又怕見他;內心矛盾得很,因此,她寧可沒心沒肺的當他不存在。
……
顧遠山又開始兩點一線,按時上下班,回家陪女兒顧若曦,吃黎鳳蘭燒的菜,黎鳳蘭表麵上笑容滿麵,心裏卻過不去那個坎,她很難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人心就如鏡子,一旦破碎了,很難修複,即便是粘合了,也留有痕跡。
顧遠山曉得黎鳳蘭心中有怨氣,即便是不說出來,卻能從點點滴滴的動作中流露出來,他不在意,相信隻要自己全心全意對她,很快,她就會從過去的陰影中解脫出來。
與女兒相處時間越長,顧遠山就越是離不開她,有時候,在單位忙完了,他也會偷空想著她,獨自偷著樂,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他相信這話不假。
顧遠山突然的改變,讓黎鳳蘭措手不及,習慣了受冷落,突然麵對熱情洋溢的臉,總覺得是虛幻的,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是活在夢裏。
顧若曦對父親顧遠山越來越依賴,早晨,看到父親離開家去上班,她會哭鬧著趕路;下午,看到父親回來,她會伸著雙臂讓他抱。如此,黎鳳蘭不免有些失落,心想:我一天到晚伺候閨女,到頭來,她還是跟她爹親!
和諧的家庭生活,令顧遠山心情大好,工作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他來說,反倒不是什麼大事了。
離項目公開招標的時間越來越近,顧遠山心中還是不免擔憂,對手個個強勁,不到最後,還真不好說勝負。
顧遠山尋思著,簡冰那邊也沒傳來什麼好消息,不知道石軒威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還有賀金全、紀閆鑫、齊雲等人,對他和簡冰來說,都是重大的威脅,做大事,光是設想得再好,都無用,要正兒八經的把項目拿在手上,開工了,資金入賬了,才算剛剛開始。
想到這些,顧遠山的內心有了緊迫感,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如今,權利掌握在自己手上,再過幾年,很難預測,到那時候,自己在哪個崗位上?
顧遠山不缺錢,可他想擁有更多的錢,他要為女兒顧若曦鋪一條陽光大道,讓她無憂無慮的成長,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優越的生活條件。
自古都說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顧遠山就要遵循這一規則,讓女兒如公主一般生活。顧遠山想過讓黎鳳蘭再給他生一個兒子,可,他也清楚,子嗣的來臨是緣份,不是說有就有的,隻能順其自然。
既然有了這個心,顧遠山自然對黎鳳蘭親近了許多,可,每每跟她親熱的時候,還是難免會想起石軒威那張令人惡心的嘴臉,不免心中擁堵。
黎鳳蘭心知肚明,既不抗拒顧遠山的親密動作,也不主動索要溫情,日子就那麼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