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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宏像尾巴一樣跟著何芳菲,甩都甩不掉,她很生氣,卻拿他沒有一點兒辦法,他可跟那些保鏢不一樣,一罵就退下。
齊宏鐵了心吃定何芳菲,自然對她寵著、哄著,目的隻有一個——娶她回去。他心想著,他就是一劑狗皮膏藥,貼得久了,自然而然會長到肉裏去,那時候,想撕都撕不下來了。
正當齊宏堅守陣地,不肯有半分鬆懈,卻接到了簡冰打來的電話,邀約他立即會麵,有要事相商。齊宏心想:女人重要,江湖也很重要;沒有江湖,哪兒來的地位,哪兒來的錢?
“菲菲,我有要事去忙,你自個兒回去,別出去胡玩兒!”攆他走時他不走,這會兒倒好,直接把人撇下不管了,何芳菲心中大為不快,罵道:“滾,趕緊滾,我正不想看到你呢!”
“乖乖的啊!”齊宏抬手在何芳菲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走了,何芳菲站在原地生悶氣,想著到哪兒玩兒,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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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宏依約去了簡冰的辦公室,敲門,裏麵傳來聲音:“進來!”
“簡冰叔,我來了,啥事兒啊,這麼火急火燎的?”齊宏邁進門,簡冰喊道:“把門鎖上!”
“真是夠神秘的,還鎖門!”齊宏鎖好門,大踏步走過去,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歎道:“你這兒真不錯!”
“一般般而已!”簡冰拿著一張紙過來,坐下:“咱們說正事。”
“你說吧!”齊宏懶得猜簡冰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等著他說話。
簡冰將手中的紙放在桌麵上,指著上麵的畫像:“這個人叫石軒威,必須快速解決了!”
“這人跟你有仇?”齊宏瞥了一眼畫像,心想:就這麼一個人,犯得著老子的人動手麼?
簡冰沉下臉:“江湖規矩都忘了?”
“哪兒能忘,不就是隻幹活兒,不多事兒麼!”齊宏抓起畫像,卷起來塞進懷裏:“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
“你都不問問此人在哪兒活動,難不成滿世界找?”簡冰搖搖頭,心裏不舒服,不免還是覺得齊宏年輕了一些,就算是身為雪狼穀的老大,也總讓人心裏不踏實。
“簡冰叔自然會告訴我,不然我哪兒敢多嘴多舌!”齊宏倒打一耙,把責任推給了簡冰,立即報了一語之仇,簡冰也不介意,直截了當告訴他:“這人在金都和省城活動,五毒俱全,找起來應該不難。”
“謝了,簡冰叔,我一定要讓你瞧瞧我雪狼穀的辦事效率!”齊宏不無得意,在他看來,簡冰找他辦事,那是覺得雪狼穀本事大,勝於他黑雕幫的人。
簡冰拍了拍齊宏的肩膀:“好好幹,少不了賺錢!”
“你就瞧好吧!”齊宏吊兒郎當的笑笑,朝問口走去:“走了,回見!”
望著齊宏的背影,簡冰的嘴角揚起冷笑,心想:若不是老子要利用你,留著你還真沒啥用,老子如今走白道;江湖上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留著你去幹;出了事兒,跟老子也沒啥牽扯!
簡冰走到窗口,俯瞰地麵,看著齊宏像一隻小螞蟻一樣,鑽進車裏,驅車離開,不由得大笑:“齊宏啊齊宏,若是有一天你麵對你爹和紀閆鑫,會不會下不去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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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宏回到雪狼穀駐地,吆喝著幾個拿事的兄弟聚在一起,開了個會,交代任務,對王穀說:“跟弟兄們吩咐下去,這次事兒一定要解決得幹淨利索,不能讓黑雕幫的人看扁了咱們!”
“是,大哥!”王穀領命而去,齊宏心想:既然事情很重要,非同小可,老子不妨也去碰碰運氣!可是,等我忙完了回來,何芳菲那娘們兒還不成了別人的盤中菜?去他媽的,天下、美人都不能丟,老子豈是那種被女人拖住腳步就動彈不得的男人;再說了,老子都睡了她了,她還能往哪兒跑?
王穀突然跑進來,喊道:“大哥,派出去查大嫂背景的人回來了!”
“怎麼樣,查清楚了沒?”齊宏頓時來了精神,王穀身後跟著一個小夥子,畢恭畢敬的走到齊宏麵前答話:“大哥,何氏集團是L省最有影響力的大公司,其財力不可估量,何芳菲是何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目前已經接管公司,隻不過是一個甩手掌櫃!”
“何芳菲也是你叫的?應該叫大嫂!”齊宏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語:“看來,老子不知不覺間抱了一個大寶貝!我說怎麼處處有保鏢跟著保護她——我得牢牢的抓住她,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恭喜大哥!”王穀的聲音打斷了自得自樂的齊宏,齊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不去忙正事,想讓老子抽你?”
王穀和小夥子趕緊反身離開,齊宏陷入了欣喜若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