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暖發現陸靖驍顯得有些狼狽,他的呼吸急喘,額際青筋繃現,她忽然就想起來以前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一句話:男人在早晨的時候性穀欠最為強烈。
她瞟了眼紗簾後的落地窗,天已經微微亮,確實可以算是早上了。
可是一想到旁邊有人,顏暖就有些緊張,她紅著臉:“會被聽到……”
“聽不到的。”陸靖驍摟著她倒在床上,親了親她的發燙的臉:“是你的心理作用。”
顏暖有些暈乎乎地,等她回過神來,陸靖驍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這樣的親昵讓她整個人都酥麻了。
“陸靖驍……”
陸靖驍的聲音性、感到不行:“叫四哥。”
顏暖麵若桃花,任由他伸手撥了她身上的衣服,當發現自己隻剩下一條底、褲,她下意識地用雙手圈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抬頭,看到陸靖驍正在褪去他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
雖然沒有看過其他男性果體,無從做對比,但顏暖相信,陸靖驍的身材應該算極品一列,身軀頎長卻不單薄,肌肉勻稱卻不顯得臃腫。
這樣的男人沒有去當模特,一定是模特行業的損失。
她正失神著,突然身上又是一沉,陸靖驍已經覆身上來,他隨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遮掩了床上的旖旎春、色,而她唯一的遮羞布也被他在被窩裏三兩下地脫去。
臥室裏,隻有落地窗邊的台燈亮著光,安靜得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不同於男人,總是因愛而性,跟不愛的男人做,對很多女人而言,無異於吞下一盤的蒼蠅,作嘔卻不能不忍著,但如果對象是自己心儀的男人,結果就截然不同。
很快,兩人就發現了不對勁。
本旖旎的氛圍也在不雅的“嘎吱嘎吱”聲裏煙消雲散,隻剩下兩人麵麵相覷的尷尬。
顏暖推了他一把:“你快下去。”
陸靖驍卻不肯,沒有男人會在這個時候抽身而退。
突然,隔壁的房門被打開,拖鞋走動的聲音在淩晨的廊間格外刺耳,然後有明亮的燈光從臥室門縫間泄露進來,顏暖清晰地看到一道身影從門口走過。
“怎麼了?”屋外傳來舒茗茵的聲音。
“大舅媽,我房間裏好像有老鼠,吱呀吱呀地叫,我睡不著。”陸靖煒帶著困意的聲音響起。
屋外,突然沒了聲音,過了會兒,舒茗茵才道:“快回屋去睡吧。”
“那如果還有老鼠叫怎麼辦?”
“放心吧,我剛看到一隻老鼠從你後麵跑過,應該不會再有了。”
陸靖煒“哦”了一聲,然後是房門關上的聲響。
顏暖窩在陸靖驍的身下,小心翼翼地屏著呼吸不敢發出動靜來。
他們的房門卻突然被敲響,舒茗茵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靖煒白天還要上學。”說完,就走了。
臥室裏,顏暖一張臉紅得跟衝了血似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陸靖驍突然退了出去,空氣裏還彌漫著濃鬱的荷爾蒙味道,他翻身而下,躺在她的身邊,低低地喘息,顏暖也好不到哪裏去,身體空虛難受得不行。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顏暖一個怔愣,入手的東西讓她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小暖,你幫我弄出來,我很難受。”
顏暖感受到手心裏熾熱而凶悍的力量,臉上的熱潮消散不去:“你明明自己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