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對麵的美人與某風騷城主一般無二的動作,木姑娘嘴角不自覺一抽,但考慮到現下敵我不明,她機智地選擇了沉默,隻是,對於這種彪悍的作風,木姑娘竟然隱隱覺得,很有她木氏的風範。
一路從二問到七,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都是否定,紫衣女子不禁有些疑惑了,她似是自言自語:“不應該啊,除了那七個,應該沒人敢把女人帶到內城來啊。”
看出她眸間的不解,對麵一粉裙女子試探性地開口:“大姐,問了這麼多,你有沒有想過,是你家的?”
聞言,紫衣女子卻甚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繼而霸氣開口:“怎麼可能,上次老娘我一腳給他踹了,估計最少一年,他都是有心無力。”
話落,在場的美人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隻有木姑娘後知後覺,爾後意識到,大抵眼前這位女土匪一腳踢廢了自己一年的x福利。
她那青澀的小身板微不可查地一僵,爾後甚是機智地想,大概暗溪也是被逼無奈對魔族女人徹底失去信心才轉而惦記上了單純的明霜,畢竟魔女彪悍的不僅僅是美貌,還有實力,所以總結起來就是,魔族的女人有一種把男人掰 彎的力量。
片刻過後,紫衣女子似是看出了木姑娘甚是齷齪的浮想聯翩,她邪肆一笑,玉手自木姑娘那粉白的下巴上移開,轉而嬌聲開口:“這位妹妹瞧著眼生,不知打何處來?”
聞言,木姑娘隻覺心口一窒,那雙勾魂的眸子似是帶了一種魔力,讓她心裏一陣發慌,她略微不自在地抓緊身側的裙擺,繼而眉眼狠狠一彎,故作鎮靜地開口:“城主大人帶我過來的,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裏。”話落,她卻是默默腹誹,丫的早知如此就不出來了,碰上一群彪悍如此的魔女,木姑娘表示,她有些憂桑。
見此,紫衣女子那婉轉的眸子倏地一暗,卻是一瞬回複如常,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而又是魅惑一笑:“如此甚好,我們七個打牌剛巧差一個,省得撕破臉看誰收衣服,不若你湊一個。”說著,她也 不看木姑娘突然的一臉懵逼的神色,甚是隨性地拉過她直接就坐到了石凳上,繼而長袖一揮,很是囂張地開口:“阿二,阿三,你們還不過來,站著作甚?沒看人家姑娘已經等著你們了麼?”
對於這種彪悍的熱情,木姑娘表示有些難以招架,但想想現下索性無事,也就順水推舟了,再者,自從離開了太清聖境,沒有了清風明月,她也表示有些手癢,不過,她倒是好奇,何曾人界的娛樂也傳到諸天魔界來了?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紫衣女子戲謔一笑,繼而好心開口:“你以為魔界都是何人,如神界那般明明豔羨凡世浮華卻自詡清冷孤傲不食人間煙火的偽君子麼?視其如螻蟻卻偏生暗地神往,我魔界曆來光明磊落,該玩的,就別掖著。”
一言不合就被偽君子的木姑娘驀地一僵,話說她才發現這位美人不是一般毒舌,倒是與某人有一拚,以至於她沒有意識到,人家一開始便把她擺在了魔界之外。
原是素未謀麵,卻是異常融洽,木姑娘本來的一絲拘謹也很快消失不見,然後,她很快也是玩得風生水起,對於端坐在自己對麵的紫衣女子更是多了幾分好感。
空閑之餘,木姑娘明媚的眸子不自覺地看向前方那一片煙霞萬千,頗為感慨地開口:“姐姐,你們晾了如此多的衣裳,不會分不清麼?”
聞言,紫衣女子淡定打出一張牌,繼而魅惑一笑:“我們的規矩,共男人也不共衣裳,怎麼會弄錯。”
如此彪悍的言辭,黃花閨女如木姑娘不禁臉紅,她似是心不在焉地打出一張牌,卻見對麵紫衣女子那婉轉多情的眸子裏極快地閃過一絲狡黠的笑,爾後一字一句地開口:“不好意思,你又輸了。”
這一刻,木姑娘隻覺想到了狐狸,她倏然回神之際,卻聽得那位被稱作阿二的女子輕聲笑道:“你莫要中了大姐的奸計,她如此一說就是在擾亂你的,至於衣裳,我們都是劃分了區域的,再者,大姐凶名在外,整個魔界誰不知道,便是她家大人看了一眼旁的姑娘都要被她吊打個三日呢。”
聞言,木姑娘了然地點點頭,她看看對麵那個笑得分外妖嬈的紫衣女子,很是雲淡風輕地開口:“原來,姐姐你喜歡在上麵。”
那一雙明媚的月牙大眼,似是戲謔,紫衣女子那風情萬種的笑幾乎一下便僵住了,她頗為艱澀地開口:“或許,我知道你是誰家的了。”
那一襲紅衣獵獵的身影,幾乎在一瞬之間,便奪去了眾人的視線。
何夕,山河無寂百花處,又見,公子未央萬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