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似胡鬧一般的對話結束,男人推門而入。看著麵色冷然,沒有任何表情,雲初撅嘴吐舌做鬼臉俏皮道:“二哥,你偷聽。討厭你。”
男子麵色冷然,見其雲初對自己的鬼臉。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帥氣的讓人心跳忍不住的加速,雲初畢竟還是個孩子也是他的妹妹,自然是沒什麼感覺。甩了甩腦袋,就撅嘴離開了房間,天初一步步的走向浩初的身旁坐下,聲音溫和:“大哥,你找我有何事?”
浩初麵頰閃耀著淡淡的粉色,看模樣是有了幾分的羞澀。
“大哥有件事情想和二弟你交代一下。說來家父一直相信著二弟把其主位給了二弟,希望二弟你也莫要再因此覺得把你的自由束縛。按照家父的想法去做便是。”
天初鎖眉,想來是不願意談其此話。
但是終究還是要麵對,天初不是那種因為不願意就會逃避的人。
“大哥,你也知道。除你之外,有我、有三弟、有四弟、還有最五弟。讓我最為擔憂的是五弟和三弟,三弟之母一直常年被欺壓侮辱,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五弟性子好強,為此以地位為標準所以絕對不會放棄,再來是五弟母親一心所願是掌管權威,五弟性子也實屬陰險。 雖我無此心,但我也不願兩位弟弟因此而……”
天初說著,眼底透露著深深的傷痕。
這些年來的忍耐,這些年來的堅持,這些年來的假裝讓原本陽光的他慢慢的沉穩,慢慢的收斂,慢慢的失去了自己。
浩初溫柔含笑,伸出手落在了天初的肩頭:“不要擔心,有大哥在。雖然大哥和三弟,五弟的關係都不是很好,但是大哥會保護你。大哥看不見了,但是大哥會用所有可以付出的保護你,好歹你也叫了我這麼多年的哥哥了。”
天初目光顫抖,肩頭顫抖,咬唇低下頭。
那薄薄性感的唇瓣是那麼的蒼白,他哭的是那麼的委屈和痛苦。天初是浩初的弟弟,弟弟在哥哥的眼前哭,或許多少會有一種相互依靠的感覺。
浩初抬起頭麵向窗戶,窗外暖暖的光線照射在他帥氣驚美的麵頰之上。嘴角那一抹溫暖溺愛的笑容是那麼的讓人癡迷,天初猶如孩子一樣的哭泣,終於他還是在自己哥哥的安慰下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和麵具好好的大哭一場。
雲初端著飯碗,疑神疑鬼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和二哥鎖眉,小聲詢問:“大哥,你是不是欺負二哥了?”
浩初不解。
“怎麼?”
雲初鎖眉,放下飯碗指著天初大叫:“二哥眼眶紅撲撲的,說話鼻子還不通氣,明顯是哭過了。你是不是欺負二哥了啊?大哥,你不能這樣的,難道大哥你忘記了二哥以前的樣子了嗎?那時候的二哥多開朗,如此這般,這些年二哥背負著家父的給予的壓力整個人都變得冷冰冰的。大哥還這樣欺負二哥,大哥你太壞了。”
天初麵頰一紅,放下筷子。聲音沙啞:“六妹,並非如此。大哥並沒有欺負我,隻是我剛剛想起了些傷心往事所以才如此,並非大哥的錯。”
心頭大驚,雲初小小的手‘啪啪啪’的拍著桌麵,是被拍的‘砰砰砰’的作響。
雲初強忍著笑:“二哥哭了,而且是自己想到了傷心往事?二哥,是何事,說出來給雲初聽聽看,讓雲初開心開心。”
浩初鎖眉,伸出手拍了拍桌麵。
“雲初,如何說話呢?”
雲初是反抗著,拍著桌麵:“不嘛,二哥居然哭了。難得一見,雲初才不要這樣放過他呢。”
小小的桌子被拍的‘啪啪啪’的響,還在不停的搖晃著。天初苦笑的看著眼前爭吵的兩人深深的歎息,不溫不火道:“不要拍了,桌子要散了。”
鬧著鬧著,玩著玩著。笑聲一片……
涼城向東一百公裏處,瑞林淼氣喘籲籲的站在小溪邊用著微微有些涼意的溪水清溪著臉上的汗水。這一路下來,秋蓮更是累的有些喘不過氣,雖然是用馬車趕路,但是中途因為馬車的輪子突然出問題,但是又不能因此拋棄了馬車;兩人隻得一起用手推。終於把馬車推到了一個偏遠的茶館,小小的茶館裏麵隻有一個老人家,秋蓮因為太累便在茶館休息。
瑞林淼閑來無事便在四周走走發現了這條小溪,距離目標大概不遠了。
馬車修理大約需要等待兩天的時間,但是好在瑞林淼把計劃的時間開始就考慮了一周的時間。其實用不了那麼多天,主要是為了順便出來走走玩玩,秋蓮看著回來的瑞林淼上前:“主子,你去了何處,這裏人生地不熟,莫要到處亂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