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靈與趙秋煙是姐妹,兩人十分的神似。這麼久了嗎?五年來,都未曾好好的看過眼前女人任何一眼,瑞在天看著涕不成聲跪在地麵緊握剪刀顫抖全身的柳媚娘怒吼:“媚娘,難道你真的殺害了秋煙嗎?”
“……”無聲的回應,沉默也代表了默認。
張白玉冷哼,漠然看著失魂落魄的柳媚娘。最終深深的歎息:“來人,給我把柳媚娘拉入大牢。日後問斬。”
聽到此話,瑞青蓮是真正的慌了神。
“噗通——!”跪在地麵,她顫抖的抱著張白玉的小腿。
歇斯底裏:“白玉娘親,求求你。求求你莫要傷害我娘親,凶手一定並非娘親,雖娘親平日裏脾氣壞了些,但是娘親並非真有惡心之人啊!”
張白玉一腿狠狠的甩開瑞青蓮,眼底滿是冷傲。
“是否是惡心,想來青蓮你也是心裏便知。何須在這問三問四?說來,你平日裏私下可沒少欺負林淼吧?她身上每一道疤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今日我要澄清一件事,這放火燒南湘園之事可並非我所為,而是有人私信告訴我將你母親逼問到底便是。真不知,柳媚娘你除了害死了秋煙姐姐,還害死了誰。”
趙秋靈心頭一驚,張白玉怎麼能將此話說出。信中已著名莫要將此事說出,雖沒有著名是誰寫此信,但是此話一出必然是違約。這樣做,不可,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不可在此開口。否則,必然趟入了泥潭之中無法走出。
趙秋煙是聰明的,然而張白玉的所為站在角落中的秋蓮全看在眼中,未言語。此刻站在秋燕一旁的孫天嬌興奮的捏著拳頭,眼中滿是得意,必然是認為眼中釘除去,日後必然有好日子可做。
若說起膽小,想來這孫天嬌必然是膽小的。她一直默默承受柳媚娘所有的欺辱也未曾言語,佯裝自己是好的。但今日柳媚娘跌落,對孫天驕來說自然也是好事一樁。無需自己動手,無需自己考慮個人安危的擔憂,便看著日夜憎恨之人這般跌落,心中也是大為快之。
秋蓮漠然站在角落之中淡淡的看著,隱藏氣息之中的暗十四心頭也為之一顫。自然是沒想到張白玉會說出此話,如若瑞在天追究下來的話,必然會讓主子困擾許久。好在沒有注明是誰,否則必然會引起一番軒然大波。
瑞林淼坐在石麵的台階之上靜靜的看著湖麵,輕輕的波動,月光的倒影被晃動讓人看的好似在做夢一般。輕聲歎息,一股悠然香味引入鼻中,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瑞林淼的身後,聞到那一股熟悉的清單味,瑞林淼鎖眉:“微生穆然,你這般做很不禮貌。”
早在之前,瑞林淼已經和這個輕浮的家夥接觸過了。表麵的輕浮,但是一旦認真起來就讓人極度恐懼,大概也是因為這一點和自己有些相似,所以瑞林淼並不喜歡他。
微生穆然微笑眯眼,看著頭也不回就說自己的瑞林淼深深歎息。
“還真是裝瘋賣傻呢!皇兄說的極是。”
瑞林淼鎖眉:“怎麼?是他叫你來的?”
這一席話讓微生穆然來的不滿的情緒,他伸出手。溫暖的指尖接觸到她潮濕冰冷的發絲,讓微生穆然心頭一顫。
“沒有,隻是比較在意皇兄的話罷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真的是裝瘋賣傻啊!為何?”
沉默許久,瑞林淼並非回答。
為何?
最終漠然:“為了生存。”
在這個世界,生死被看的那麼的輕緩。瑞林淼自然也明白,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不是說死了人就會被追究到底而判刑。現在的法律還滿是漏洞,在這個世界金迷酒醉,腐敗的現象要比二十一世紀還要恐怖的多。雖然不在中國曆史之上,但是相對的來說卻有著濃重的中國味道。
或是輕緩,或者濃重。
瑞林淼的話猶如銅鑼狠狠的在微生穆然的心頭敲擊,重複著她的話語是那麼的輕緩而悠然:“為了生存嗎?”最終被定義成了疑問句,或是逃避也罷,或是理解也好。總覺得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孤單和寂寞,微生穆然放在瑞林淼發絲間的手忍不住的加重。
瑞林淼輕聲歎息:“為什麼你們三個兄弟都對我來興趣,對一個傻子感興趣。你們是變態嗎?”
微生穆然緩然一笑。
“是啊!都是變態。”
瑞林淼紅了臉頰,撅嘴沉默。兩個完全不熟悉的人,相伴看著湖麵波動的倒影月光,而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