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人類……？”王言司指著自己的臉，“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我就是一普通人……”
“那你是怎麼能看見剛才的那隻虛的？”薩普洛夫問。
“什麼怎麼看見……它就在那裏我還看不見嗎？”王言司有些弄不明白薩普洛夫的話。
坐在不遠處的諾曼歎了口氣，“虛這種東西，對於普通人類有個強製性的作用，就是它永遠會存在在人類無法被察覺的間隙中。”諾曼用手摸了摸下巴，“對於普通人類來說別說把它放在你麵前，就算是放在你臉上你都發現不了。”
“嘿難得你這麵癱男能一口氣說這麼多話。”薩普洛夫打趣。
“……少羅嗦。”
王言司驚訝的聽完後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雙手，試著握了握，“你們不是說這種轉變後身體會變得很厲害嗎？怎麼我感覺我還是普通人的水準……”
薩普洛夫，諾曼，哈裏森教授三人互相看了看。
“這麼說吧，”哈裏森教授伸出一個手指說，“你還記得你被那些怪物給打的死去活來的嗎？”
“啊！說起來還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真是好疼啊……”王言司摸著自己的胸口感歎。
“可是你沒事不是嗎？”哈裏森教授笑著說，眼裏透出奇異的光。
“……你這麼一說……”王言司輕輕按了按胸口，“好像不疼了啊……”
“按照普通人的水準的話，那每一拳足夠將人的肋骨和頸椎骨打成碎末。”哈裏森教授微笑，“可你隻是有點疼而已，肋骨頸椎骨都還好好的。”
不知從哪裏吹進一陣風，凍的王言司一個哆嗦，他看了看眼前的三個男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孱弱的雙手，嘴唇微微發抖，“那……我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是人類了？”不安和恐慌潮水般撲向王言司，王言司隻感覺自己手腳都發涼了。
“誰知道是什麼時候。”一旁的薩普洛夫說，“有可能是一隻蟲子一樣的虛叮咬了你一口，詛咒就開始起作用，成功的把你轉變了也說不定。”
“那為什麼我至今為止都沒有發現過這些……東西的存在？”
“這個你要這樣想王言司同學，人在做夢的時候會知道自己在做夢嗎？即使那個夢十分的荒誕。”哈裏森教授耐心的解釋，“你一直以來都能看見，也能發覺，隻是沒有注意這些平日裏不正常的地方而已。而我們做的事情就好比在一個人的夢境中提醒了他在做夢，那麼他很快就會注意到各種各樣不現實的地方。”
“不過就算我們不提醒你，你自己也早晚會發現的。”諾曼補充。
房間裏再次安靜了下來，王言司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現實的一切在王言司眼裏開始變得虛幻不真。他想起來他小時候看的一個叫《黑客帝國》的電影，那裏的人們告訴主人公尼奧他所認為的世界是不真實的世界，並將真實的世界展示給他看。現在的王言司總算是能體驗要尼奧當初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