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璃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與鍾驍一同出了屋子,帶著人往前廳去了。
一路之上兩人有交談了一些瑣事,鍾璃始終沒有把自己手中的勢力情況告知於他。
前廳內,鍾子鴻沉著臉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的母女,下人們一個個的噤若寒蟬,生怕惹惱了廳中的人。
林氏戚戚艾艾的哭訴著,鍾青荷則在一旁一言不發,顯得格外驚恐,時不時的瞟著不遠處的嬤嬤。
“父親……女兒……女兒沒有做任何……任何事,至於……至於那個瓶子……我不…不知怎麼就到了我這裏,還請父親明察。”鍾青荷哭的宛如淚人,就連話也說的不清不楚。
鍾子鴻才要開口,鍾璃清冷的聲音傳來,“青荷妹妹這話怎麼說?此事早已了了,今天怎麼又舊事重提了呢?”
“父親,我冤枉啊!”鍾青荷也不回答,隻是一個勁的磕頭喊冤。
鍾璃並未追問,走上前去微微福身,“父親,女兒和哥哥閑聊家常,一時忘記了時間,有所耽擱了。”
“我們出發。”鍾子鴻並未理睬鍾青荷,起身先行離開了前廳。
鍾璃勾起嘴角,輕蔑的瞟了眼跪在地上的兩人,什麼也沒說也離開了前廳。
直到出了府門,這才命下人前去催促林月與鍾青荷。
“林姨娘,嫡小姐有命,請姨娘和庶小姐快些,不要耽誤了時辰,免得惹惱了老爺。”
“下賤東西!連你也敢這樣,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林月見來的是鍾璃身邊的小丫頭,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罵著,快步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安然未曾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嘴角流出了一條血痕,“姨娘,今天前去祭祖,你這一上來便動手,奴婢也隻能受著。還是請姨娘快些,不要讓老爺的人來傳話,您看這一折騰,不止衣衫不妥帖,就連發髻也亂了。若是被嬤嬤見了,又要……”
安然心平氣和的說著,滿眼的不屑,說道最後卻留了半句,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轉身就走,不再理會她們。
“母親,我們快出去吧!不然那個小賤人指不定再玩出什麼花樣,我們要是不去祠堂接下來的事豈不是更難辦了?”鍾青荷扶著林月,憤恨的看著離開的安然,低聲說著。
林月被氣的不輕,可青荷所言極是,她輕拍青荷的手,“那小賤人身邊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們走!”
“老爺,人已到齊,可以出發了”鍾福坐在鍾子鴻的馬車外,輕聲說道。
鍾子鴻坐在車內,沉著臉顯然很是氣惱,聽鍾福來報,立刻下令出發,一行人的車馬緩緩而動前往祠堂。
鍾福端坐在馬車外,輕聲的將自己所見的情況告知車內的鍾子鴻,“老奴看到嫡小姐身邊的丫頭被林姨娘動手打了,嫡小姐雖氣卻也沒說什麼。”
鍾子鴻聽聞此事,重重的歎了口氣,“鍾福,你進來和我說說話。”情緒看起來很是低落,“我不在府裏,這些年都是林月支撐著,她對璃兒卻諸多傷害,想必璃兒與驍兒心中早已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