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忽然有天給林夕打了一個電話,興高采烈地說她正在非洲當誌願者,之後雲雲。
林夕是很想罵她,給她罵清醒,她想關注的不是她現在究竟有多好玩,是擔心她的安危。非洲亂得不成樣,多少亞洲人莫名其妙就在那兒被謀殺了,還找不到證據。
聽到她說沒出事,一起去的還有很多人,她這才沒那麼害怕,陳雨自動報告行程,還有幾天就回國,還好。
最後,陳雨還叮囑了,不要告訴陶謙。
真是一對冤家……
……
再過三天,政府的招標計劃就開始了。城東那塊地皮,就憑現在的搶手的程度,不到最後,仍然還不知道究竟會花落誰家。
雖然顧爵風平時很少談及此事,但就從陳瑟進出他辦公室的頻率來看,恐怕多少也還是談及了此事。
林夕意外的是她每天什麼都聽不到,但她不會傻到懷疑那竊聽器是水貨。那玩意兒還是完好的,衛星定位顯示也還在辦公室。
不用多想也知道,顧爵風屏蔽了無線信號。林夕懊惱,她到底還是太嫩了。
顧爵風那隻老狐狸!
而這時,我們的顧少正在藍爵,被人念著,莫名的耳根一陣發燙。
“阿瑟,你是不是心裏正嘀咕呢?”,顧爵風掃腿過去踢了一下一米遠的陳瑟。
“誒,我說,你最近是不是讓你的小林助理給整敏感了?這是逮誰出氣呢?”,陳瑟這叫一個冤,不免陰陽怪氣的一通調笑。
“你小子廢什麼話,她也不過是個女人。”,顧爵風冷豔的哼了一聲,口氣猖狂,女人,不過都是些虛榮的生物,令人生厭。
“是,她當然是個女人,我又不懷疑她的性別。她要不是女人我就該懷疑你的性取向了。不過,她挺有趣的。”,陳瑟放肆的微笑著,當空對著顧爵風舉起了酒杯。沒有人發現,一旁的黑蘭眼神的突然黯淡。
“哦?你知道她有趣在哪裏?”,顧爵風順應他喝光了杯子裏的酒,神情如常,眼睛習慣性的微眯。
陳瑟看他神情就知道正在回味,要不感興趣,用得著大廢周章請她去顧氏,還特別騰空半層樓嗎?還有他看到的極度曖昧的激、情的咬痕,這也玩兒的太入戲了。
“你都已經發現了冰山一角了,索性繼續挖掘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有趣,黑蘭,你說是吧?”
“這一個,確實有趣。”,黑蘭抿著酒,十分認真的說著。
一向沉默的黑蘭的回應,引來陳瑟一陣的笑聲。聽他們的說辭,顧爵風隻在一旁無謂的聳聳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黑蘭幾時有過女人?拉他當盟友,腦子進水了吧。”
就算是個有趣的女人,在他這裏,也沒什麼分別。
黑蘭被提及,他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顧爵風,見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他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不那麼淩厲。但很快,他又恢複了那個沉默寡言的他。
“黑蘭看人挺準的,就算那個人是個女人。嗬嗬,來,喝酒!”,陳瑟沒醉正裝瘋呢。
顧爵風橫腿就是一腳,陳瑟沒功夫注意他,慘遭毒手,瞬間疼得深深皺眉。
靠,這下手可夠狠的……
顧爵風看他無聲控訴,在一旁甚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