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and Two(1 / 2)

二十世紀,在一個小縣城的大醫院裏,一個小女嬰降生了,老來得女的父親,高興地跟在護士後麵,等辦完所有的手續,輕輕地抱起小小的女兒,一點也不嫌棄渾身是血的女兒。

等到女兒該吃奶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給了母親。安靜的病房,響起推門的聲音,外婆家的鄰居王婕抱著滿兩歲的兒子來看母女,小男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視線舍不得離開小女嬰。這是小葉燦第一次遇見她。

滿周歲抓鬮的時候,小女嬰已經褪去了黃色的皮膚,白白淨淨的小臉蛋,長長的睫毛,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紅紅的嘴唇,呆呆地看著圍著她的大人們。母親把抓鬮的東西擺在她的麵前。這時,喜歡熱鬧的小頑皮葉燦伸著手臂要往裏麵擠,燦媽無奈隻好帶葉燦到最裏麵,小丫頭正好往前撲左手抓住葉燦的小腿,右手拿起一支筆。周圍的大人見狀都笑起來,曼爸維護道:“我女兒本事!事業,美男兩不誤!有出息!”這是施曼妮第一次訂下小葉燦。“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請我吃糕糕。”

兩歲的小丫頭每天起來都會習慣性地要曼爸曼媽去外婆家。而稀罕地是,每天都能看到小葉燦在門口站著。曼媽又見到葉燦在門口等著,知道他抱不起來小丫頭,領著他去外婆的房間,把曼妮放到床上,讓小家夥們一起玩,便起身去上班。

小葉燦聽到曼媽的關門聲,緊忙湊上去,板著小臉,嚴肅地說:“曼曼,我是哥哥,要叫我哥哥哦!來跟我學,哥—哥~”小丫頭學著他的表情,用稚嫩地聲音回應他:“狗蛋!”

說起這個名字,小葉燦出生那會,家裏算得上是四代同堂,小家夥的曾祖母還在,得了個曾孫高興得不得了,老人都認為賤名好生養,便給小家夥起了“狗蛋”這個小名,天天這麼叫,讓小家夥總是被小夥伴嘲笑。這下比自己小的小娃娃也這麼叫,小家夥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威脅。頓時提高了嗓音:“哥哥是哥哥!曼曼乖哦,要叫哥哥~”小丫頭很不給麵子:“狗蛋!”小家夥急了:“是狗蛋!”話出口小家夥楞了下,忙改口:“是哥哥!”看著咯咯笑的小丫頭,小子臉上一紅,憋足了氣,大吼:“叫哥哥!快!”小丫頭被聲音嚇到了,小嘴一裂,露出嫩嫩的小牙,透明的淚珠就這樣掉了下來。

小子見到曼妮哭了,忙從口袋掏出糖果,哄道:“曼曼乖,不哭,給你吃糖哦,甜甜。”把手裏的糖果遞過去,小丫頭抓過了糖不給辦事,哭聲沒停。小子著急了,學著媽媽哄自己的樣子,抱過曼妮,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嘴裏唧唧呱呱地念著。最後已曼妮哭累了告終。

中午,燦媽領了小子回家,打趣道:“燦燦是想把曼曼討回來做媳婦嗎?”小葉燦迷茫:“什麼是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