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百般猜忌(1 / 2)

“曲將軍是說本皇子有眼無珠,識人不清麼?”燕逸飛冷眼看著曲幕。

曲幕心裏暗罵燕逸飛白癡,如此無腦之人竟然還妄想與大皇子奪嫡,嘴上卻恭敬道:“本將絕無此意,隻是此事蹊蹺,還有待查證。”

“曲將軍既然如此說,那就待本皇子查清此事。來人,將曲將軍和這川南細作收押。”燕逸飛也不再堅持,反正將曲幕給製住,不怕製造不出證據來讓他承認。

曲幕一雙眼直愣愣地盯著白淩,此番他雖說一句話都沒說,但此事十有八九是他所為,隻是苦於找不到證據來證明。而事到如今也不能違抗燕逸飛的命令,隻能老實被那些士兵綁起來關押到一旁的營帳內,更何況燕逸飛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封信上的內容屬實,也不能將他如何,而且軍令還在自己身上,要動他還得思量一番。

左卿則被關押在另一處,與曲幕分為兩個營帳。

左卿也不知道那封信上究竟寫了什麼,竟然能這樣輕易的就將曲幕拉下水。不過既然信是白淩偽造的,那自然利用了燕逸飛和曲幕之間的嫌隙,隻是白淩究竟是什麼時候計劃好以她為誘餌,來離間燕逸飛和曲幕兩人,或者說這個主意隻是白淩擅自決定的麼?

左卿腦中好似某根弦被撥動了般,慕雲昭特意花那麼多時間畫好線路圖,真的隻是讓自己帶個口信而已麼?而且正因為是口信,自己身上並無其他與白淩接頭的證據,會不會是更容易利用自己來陷害曲幕了?

心中充斥著慕雲昭出爾反爾這樣的想法,既然不願意幫自己調查項鏈,那為什麼又想利用自己來給他成事,虧得剛才還一心隻想著怎樣才能不壞他的事而得救。

一時間腦中全被這些猜測堆積,左卿心亂如麻地在營帳中踱著步子,自己這枚棋子的功效發揮完,是不是已經成為棄子了?這樣的話,要活命是不是隻能靠自己了……

另一邊曲幕則是滿心怒氣地被綁在軍營裏,身為西涼的大將軍,他何時受過如此對待了,正當他鬱結之時,白淩掀開門簾大踏步走了進來。

曲幕目光森然地看著白淩,冷笑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究竟是何人?”

白淩一副不明的神色,自顧自走到曲幕麵前,“曲將軍何出此言?在下不過是為二皇子殿下辦事而已,與曲將軍無冤無仇,又怎會安排這種事。”

曲幕冷哼一聲,不屑道:“不要口口聲聲拿二皇子做擋箭牌,二皇子不清楚,本將軍可是清楚得很,不要把在二皇子麵前的那套說辭拿到本將軍麵前顯擺。”

白淩坦然地站立在曲幕麵前,笑道:“曲將軍真會說笑,在下所作所為一切皆是為了二皇子殿下,若不是有二皇子的示意,將軍您認為在下有這能耐隨意進出關押您的軍營麼?”

“你說什麼!”曲幕話音陡然增高,淩厲的眼神直視白淩。

“二皇子想做什麼,將軍難道會不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