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緩,他又道:“承載了生命本源力量的物件就叫遺物,轉而形成各種不同的能力,可是為什麼單純的生命力量進入遺物後性質就變了呢?那些攻擊性是怎麼來的?眾所周知,生命本源力量並不具備攻擊性。”
“咦?對呀!”張炮仿佛發現另類新奇事物一般,好奇地看向老者,“怎麼就變了呢?”
孔方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心流就是專門研究這個的。”
“你是心流的?”張炮訝然道:“不是說心流……”沒說下去。
孔方道:“很早以前心流確實受過一次敵對門派的偷襲,死傷慘重,不過還是有不少人逃了出來,分散在遺物界的各個角落。嗬嗬,小友能從全身毛孔吸納始力,該是和心流也有淵源吧。”
“嗯,有個朋友曾教過我一些關於纏的技巧。”慘痛的記憶張炮不願多說。
孔方沒有追問,淡淡地看著張炮,忽然說道:“不知小友對此研究可有興趣,可以的話不如一塊探討如何?”
“行呀。”張炮想也未想,滿口答應。有了他指導,以後修煉絕對一日千裏。
“真的?”孔方老眼陡然一亮,飛快地從懷裏摸出一麵白色小牌,不由分說地塞到張炮手上,“這表明你身份的牌飾,從此以後你心流就是你的家。”說罷,轉身就往樓上跑去,行動之利索,像極了十八歲的棒小夥。
“心流講究的是萬物歸一,各人有各人探索的方法,我還要收拾行理,有緣再見了。”
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張炮直覺莫名其妙,好像有種上當的感覺,可除了多了塊牌飾外,明明又沒有損失。
“不對,明明是我未經允許闖入聚氣樓,身為樓主他幹嘛不管?而且憑啥就找我加入呢?”
張炮越想越覺的不對勁,可究竟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時間已然不早,苦思良久不得要領,他決定不去管它。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
回到樓底,張炮小心地探出腦袋,見左右無人,趕忙閃身而出。
小心使得萬年船,事到末了被人逮到,可就真叫倒黴了。
詹逸詩精神一震,時隔五個小時,他終於出來了。一直看到張炮回到住處,她才長籲口氣,回房睡去。
房間收拾的幹幹淨淨,林文趴在床上睡的呼呼直響。躺上床,張炮卻怎樣也睡不著。
如今身體恢複,若再遇到那些人已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嗯,時久沒有練習,先熟熟手再說。”
暗想著,張炮往懷裏掏去,準備把戒子和項鏈重新戴回。一個圓型物件滑入手心,張炮拿出一看,竟是顆龜蛋。來回翻看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據近人說,這好像是件遺物,自己放在他那的東西都在裏麵。
收住心神,張炮催出一道‘始’流,往龜蛋湧去。
啪!一陣輕微的震動,龜蛋有了反應,裏麵發出卟卟之聲,張炮有趣地看著,不一會兒,蛋殼碎裂開來,爬出一隻母指般大小的烏龜。
“哈,這小玩意真可愛。”
聽到張炮的嬉笑聲,小烏龜猛地瞪了他一眼,接著,仰起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其囂張的神情像極了近人。
“混,也不是好東西。”張炮不禁暗罵。
小烏龜衝張炮翻了幾個白眼,接著,小巧的龜殼上亮起一道青色光芒,光芒之中,小烏龜不斷變化,最後,化成一隻造型奇特的戒子,落在張炮手心。
“嘿,還以為和近人一樣是個擁有智能的遺神呢,不料卻是件遺器。”暗念著,張炮把戒子套入手指,跟著和激發其它遺物一樣,催出一道‘始’流,一陣震顫後,一麵龜型光圖鑲進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