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破了相,身上又沒有證明,誰知道他是皇上還是妖僧呀。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許印偏偏知道灝元慶有個替身,而且這個替身上次祭天大典有些嚇破了膽,現在正放在某間秘室裏休養。
一不做,二不休,為了肩膀上的腦袋,為了他許家的幾十條人命,許印也是拚了。
“妖僧,死到臨頭,你還不認罪,來人哪,將他給我拿下,若是抵抗,格殺勿論!”許印眼中出現濃鬱的瘋狂,大聲叫喚道,立即又從外麵湧出更多的禦林軍,統統都將尖銳雪亮的長槍對準了灝元慶。
聽見那聲格殺勿論,灝元慶憤怒的如一頭獅子差點蹦起來,但是雙拳難抵四手,為了日後他隻得隱忍下來,乖乖束手就擒。
許印怕走在半路上,被其它人認出來,索性親自出手,上前將大元帝揍成了豬頭,現在估計,嗯,連太後來了也認不出眼前這個人,倒底是不是皇上了。
“將這個妖僧拖去慎刑司,嚴刑拷打,不信問不出皇上的下落,若再滿口胡言,就先割了他的舌頭。”許印惡狠狠的說道,並且一揮手,就押著灝元慶走了。
許印他們一走,顧芊婉等人就笑翻在屋頂上,因為此刻滿皇宮的士兵都亂套了,紛紛朝著大牢那邊湧去,都看熱鬧去了,也沒有人注意到屋頂上還有人。
楚流月笑了一會若有所思的說道:“郡主,我看那個許印,好像已經猜出是狗皇帝了,為何還會將錯就錯呢?”
香草終於不再掐楚流風了,而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出來了說道:“他把狗皇帝的臉都打腫了,還差點踢爆了狗皇帝的菊花,你覺得就算他現在認出皇上來,並且認罪,以狗皇帝這小心眼的個性,會放過他嗎?”
顧芊婉隻是微微一笑道:“哎呀,事情變得有趣了,我原本隻是想要整一整狗皇帝,讓他沒臉出去參加婚宴,沒想到許印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居然會有這樣意外的收獲。流風,你立即出宮,把這裏的情況告訴灝溟宣,看看能不能順便再賺個大的。”
“是,郡主!”楚流風話還未落音,整個人就已經失去了蹤影。
顧芊婉懶洋洋的說道:“走,換個看戲的點兒,看看這位許將軍,打算如何將錯就錯,把真皇帝變成假皇帝。”
“得令!”香草高興的鼓了掌,並且還學了京劇腔,率先輕縱了出去。
顧芊婉突然一拍額頭:“哎呀,這場戲碼看的太精彩,差點把另一個賤人的事給弄忘記了,桂芸,你留下來,一會等端淑皇貴妃醒了之後,想辦法,把她引到蓮妃的宮裏去,那裏還有一場好戲哪。”
“小姐,你就瞧好了吧,隻等蓮妃那邊好戲一上場,我就給你們發信兒。保準不讓您呀白白錯過好戲。”
“我家桂芸就是貼心。”顧芊婉笑著捏了捏桂芸的臉蛋,帶著流月也跟上了香草的步伐,前往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