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最高級的外灘3號望江閣黃浦區中山東二路585號的外灘英迪格酒店裏今天被別人包了場
“老兄啊,咱們多年的商業夥伴的孩子就要結婚了啊。”
“是啊。”
兩個醉醺醺的老頭,搭胳膊搭背的坐在一起。兩個孩子都很不耐煩,一個想著快點回去見夏沫,另一個正苦惱開不開口。
“夏澤,我可以找你出去談談麼?”
即將成為新娘的正是這位出身於東漢後期一個勢傾天下的官宦世家袁紹,隻不過那是前世的事了。現在她的名字叫默聞,這個天天集結無數豪傑打遍黃巾軍的女人,並在商業界又是出了名的的精英‘大姐姐’怎麼肯與這個曾經連看都看不起的小屁孩訂婚。
夏日的海風似乎吹來了淡淡的鹹味,掀起一陣陣海水的漣漪。有點朦朧晚上月光蕩漾,少年白皙的臉上帶著憂傷。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
夏澤的聲音幹脆利落,帶著絕情,沒有一絲溫柔。他不體諒眼前女人的表情,甚至都不願意瞧。
“難道你喜歡你的妹妹?還真是個妹控,怪不得天天沒正事”
一個響亮的巴掌貫徹了整片違和的風景,少年忍住手裏握著的拳頭,臉如燒焦一般,紅印印在白皙的皮膚,夏沫,你在的話,我一定會哭,我沒能報複她罵你的詞語,我恨她,但我不願意連累你。
“你還在上學,我原諒你,家族集團之間的經濟關係你要懂,你也上了高中了,也該懂吧,訂婚宴你必須妥協。”
夏澤拿出了手機,沒有搭理那幫人,脫掉西服將白襯衫解開幾顆扣子,撥了一通電話,幾分鍾後來了一輛銀色的車,在黑夜中奔馳。
“雲長,謝謝你。”
成熟的體格,有些胡渣的臉,跟前世關羽拔光了胡子的臉大同小異。
“主公啊,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馬上去幫你解決那個潑婦。”
夏澤並沒有任何好轉的臉色,沙啞的說了一句“謝謝”,這就是羈絆,無法割斷的蠶絲,如果沒有這種世界的話,他一定撐不下去了,還好有這些生死不離的夥伴。
車開到了市裏的一個一年得有幾百萬收入的高級階層才可入住的公寓,夏澤無力的按下密碼,換了鞋子,在衣櫃裏換了一套睡衣撲倒在床上,才可有她的香味真好。
夏沫從浴室裏的蒸汽裏走了出來,全身上下都是玫瑰花沐浴乳的香味,換上了和夏澤配對的情侶睡衣拔下ipad的充電器,裹在被窩裏,舒服的歎了一聲,開始玩起自己愛玩的遊戲。不一會,她驚訝的大叫一聲,掀開了被子。
“夏沫…我…”
少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夏澤按到了床上,力氣過大了一些,他解開了少女幾個扣子,露出了青春期特有的身材,還有粉嫩的胸罩,開始向脖頸猛親。
“你弄疼我了!”
夏沫的腿依然還在他的腰上,她將自己的衣服緊緊握著,背對著臉,眼淚潤濕了頭發。
“沫沫對…對不起…我,我好累,好難受。”
少年將臉麵對著月光,含著已久的淚也哭了下來。夏沫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即將抽噎的喉嚨……
夏澤昏沉的從灑滿陽光香味的被裏起來,然後從一個異常柔軟的體膚吻著…枕頭。
“你不怕醉啊,換成果酒,還有花束,這是什麼鳥東西,給我換了。”
夏沫的妝容隻是用sisley的遮瑕筆輕輕點綴了一下,一套純白金屬係的正裝,用著8公分的高跟鞋與地麵撞響,在人群中飛快穿越,並且聲音響亮,傳遍四房。
“夏沫啊,喜歡就搶唄,這年頭還分先來後到麼?”
雲長在這個已經褪去華麗外表少女邊坐下,掏出了一支煙,點燃。
“你認為我配的上他麼?”
夏沫從他麥色肌膚的手上奪走煙頭,將所有的毒氣吸入肺腑,絕望,然後難受的咳嗽出來。
“別忍太多。”
我…真的配不上他…我現在隻祈求還能在他身邊就夠了。
我為什麼配不上他……
我憑什麼配不上他……
將你的內心與我簽訂合約,我會讓袁紹吃盡苦頭的。
合約…我…
瑪莎拉蒂總裁閃亮的金屬網格與三叉戟標誌在燈光中顯得若隱若幻,穿梭了整個高架橋。
月光下的白皙肌膚有些淡淡的迷茫,黑色高跟鞋踩下油門,一切都是昂貴,冰冷的。
少女將車停在了山下,從微微有些乳溝的胸裏掏出一顆青色的玉石,形變……銀色的貂絨織在青花色的蜀錦上,褐色的卷發立刻漸變成黑色‘馬尾’,白盔白甲的畫麵中,一切都是死亡地帶,瞳孔正在放大,龍膽亮銀槍的器魂正在戰吼。
趙子龍,如果我殺了你,給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