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關注我。”盧金賢莫名笑了,說,“誰告訴你,我動了他的?”
“……”
“那個姓秋的?”盧金賢又是一笑。
從沒有人的笑那麼讓我心煩和厭惡,我吼道:“沒有人和我說,你就是是不是吧?盧金賢,你是個男的,敢做不敢當,別讓我瞧不起你!”
盧金賢看著我,眼神意義不明,他聳了聳肩,說:“你自己心裏都有譜了,問我不是白問嗎?”
“這麼說真是你做的了?”想到瓜瓜身上的傷,我氣極了。
“是又怎樣?”盧金賢臉上盡是放蕩不羈。
“不怎麼樣,隻是拜托你以後不要再去騷擾他,也不要來打擾我!”我說著,跑上前去給了盧金賢一拳,下手快準狠!
“清心,我和你呆了也不少時間了,在你心裏我是個怎樣的人?”盧金賢也沒喊疼,看著我還望的特真誠。
我被他看得怒氣漸消,一想到平時盧金賢的能說會道、油嘴滑舌,又一想到瓜瓜身上的傷,我的怒氣一下子又全上來了,推了他一把,我惡狠狠的說:“你自己清楚。”
盧金賢被我的突然發力推倒在地,他的眼也開始發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氣的,看著我,他一字一頓的說:“從、沒、有、人、敢、那、麼、對、我!”
被他瞪的,我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硬著頭皮,也不知我從哪來了那麼大的勇氣,我說:“總之以後互不來往,你做你的,別來招惹我們。”
說完我就想轉身回教室,盧金賢被我挑起了火氣,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拉過我的手臂,往我把懷裏一帶,嘴唇就壓了下來。我急忙撇過頭,他的吻恰恰好落在我的嘴角。
“那兩位同學,請問你們正在做什麼?!”
教導主任的聲音隨風而至。盧金賢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教導主任!”
拉著我,盧金賢拔腿就跑,我回過狀態,急忙跟上盧金賢的,我們倆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呀!身後的教導主任鍥而不舍的追著我們,盧金賢嫌我跑得慢,在距離教導主任還有十米的時候把我背了起來,不得不說,此人的運動細胞極其的發達,一下子甩了教導主任老遠。好不容易跑回了教室,教導主任見我們跑到教學樓裏消失不見,也隻得狠狠跺腳,沒辦法,誰讓教導主任近視,今天中午又恰好沒帶上眼鏡呢?在全體同學的炯炯目光下,盧金賢把我從背上放了下來,我隻得裝作沒看到班上同學求八卦的好奇眼神,緩緩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得端正,盧金賢在一旁笑我裝模作樣,我則裝作身邊沒有盧金賢這個人,從那唇邊的一吻後,盧金賢徹底淪為了我最厭惡的男生,沒有之一。
“哎喲,你們倆是做了什麼激烈運動啊,跑得那麼急?”江文月在後桌看著盧金賢一身的汗水,瞬間化身為狼,扭著小蠻腰,江文月花癡道,“哇靠,好有野性哦,好有野性哦,連汗水都那麼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