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山閉上眼睛,緩緩喘了幾口氣,說道:“他們倆,他們倆要氣死我。”寧遠山指著寧微說道:“你叔叔下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問我寧微是在我這。我說是,結果你才你叔叔怎麼說。”
寧桐惜走到寧遠山的身邊,輕輕安撫了幾下寧遠山,寧遠山繼續說道:“你叔叔說,以為寧微是去加拿大上學去了,結果,學校那邊給他打電話問他寧微為什麼一直沒有去報到。你叔叔才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寧微是不是在我這。寧微這個傻丫頭,你叔叔看了她的日記,才知道這丫頭一直喜歡寧書卓。”
“您說什麼?”寧桐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怎麼養了這麼個白眼狼?你知不知道寧微才16歲,她還這麼小,你怎麼能?”寧遠山痛恨的看著寧書卓,而寧書卓沒有說一句話。
“叔叔,我說了,是我。是我主動的,我喜歡寧書卓的!”寧微像發了瘋一樣大叫著。
“夠了,你還嫌你的臉丟的不夠多麼?你們兩個到底到什麼程度了?”寧遠山瞪著寧書卓說道。
“我們什麼都沒幹。”寧書卓冷淡的說道。
“我們什麼都幹了。”寧微喊道:“我就是喜歡寧書卓,他不是您親生的,他和那個安曦然一樣,都是您收養的,我喜歡他怎麼了?我們又不是真的兄妹!”寧微不服氣的說道。
“曦然?他也配和曦然比?”寧遠山瞪著寧書卓繼續說道:“寧書卓,我告訴你,我養你一天,你就是我寧家的一個人,要是我不要你了,你就是我寧家的一條狗都不如!”
“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書卓呢?”寧桐惜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的有錯麼?你們一個個的憋著壞的想方設法的陷害著曦然,都以為我是瞎了、聾了、還是死了?”寧遠山怒吼道。
“爸爸,你再說什麼?”寧桐惜是在是不知道寧遠山這句話到底是從何說起。
寧遠山瞪著寧書卓說道:“什麼區日本考察!去日本到底是什麼目的?寧書卓,真沒看出來,我身邊怎麼一直養著你這麼一條不知道感恩的狼!”
“爸爸,我沒有。”寧書卓憤懣的說道。
“你沒有?讓你回來主持大局,你倒好,在寧氏裏興風作浪,把寧氏搞得人心惶惶的。你知不知有多少個員工給我打電話?啊!我要是還不管管,恐怕,這整個寧氏都是寧書卓的了?”寧遠山瞪著凝素說道。
“爸爸,我沒有。我要裁員是有原因的。寧氏,現在本身就人員冗雜,這個時候正是精簡的好時候,如果我們這個還不能改變寧氏堆積下來的問題,那額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這樣做了。”寧書卓苦口婆心的說道。
“是麼?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先是把相逸趕走了,然後又把曦然弄到日本去,然後呢?你是想讓桐惜進到公司,然後,你在想方設法的把桐惜趕走是不是?”寧遠山顯然不聽任何寧書卓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