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祈的筆在半空中停了片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對不起。”
“恩,沒關係。我已經好了很多了。”寧桐惜微笑著說道,也許寧桐惜不再想討論這個話題,淡淡的說道:“你和盛昂司是什麼關係?”
“哦,我們應該算是很好的朋友吧,彼此陪伴,共同成長的那種。”紀思祈看得出寧桐惜的憂傷,既然寧桐惜不再想聊下去,換個話題,倒是輕鬆不少。
“那你們一直在一起麼?”寧桐惜好奇的看著紀思祈說道。
“恩,差不多吧。我們是在英國認識的,那個時候他和他媽媽剛到英國,雖然帶的錢不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個熟人。我正好和盛昂司一個學校,其實說來我也是一個人,所以既照顧了他們母子兩個,也沒少受他們母子的照顧。”紀思祈笑著說道。
“不過,我好像聽他說他和他媽媽不住在一起啊?”寧桐惜好奇的問道。
“哦,那是上了大學之後,我們兩個人去了別的城市念書,就和阿姨分開了。”紀思祈笑著說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沒有,那天他忽然說起來,我就聽到了。”寧桐惜笑著靠在椅子上。
“盛昂司那個人啊!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不太好相處的。”紀思祈溫柔的說道。
“恩,看出來了、”寧桐惜感同身受的說道。
紀思祈抬頭看了寧桐惜一眼,笑著說道:“可是,隻要盛昂司認定的人,他便會一心一意的付出,所以換個角度,他隻不過是對朋友的要求太高了而已。”
“所以,你想說,他就你一個朋友是麼?”寧桐惜舉得甚是好笑。
“恩,差不多吧!其實昂司對朋友的要求並非是這個的身份、地位、成就,更多的應該是兩個人的價值觀,還有心性吧!”紀思祈提筆、鈍筆都很有味道。
“你說的怎麼這麼曖昧呢?說的好像你倆在處對象一樣!”寧桐惜尷尬額的笑著說道。
“哈哈,其實朋友和愛人不就是長久的陪伴麼?選擇條件都是一樣的,能當朋友的一定就能成為愛人,能成為愛人的兩個人在生活中也一定是親密的朋友。”紀思祈笑著解釋道。
“恩,你說的倒也不假。”寧桐惜思索了片刻說道:“但是,你這麼說盛昂司到好像沒什麼人情味似的!”
“那也不是,盛昂司隻不過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紀思祈笑著說道。
“你說他不會表達?”寧桐惜表示一萬個不信.
“我說的不會表達,更多是指他內心的想法吧。在外人看來盛昂司很多時候都是利益至上,我從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會做生意,仿佛他從生下來就會做。我想更多的時候盛昂司總會用這種角度來審視他和別人的關係吧,雖然沒有什麼人情味,但是實際上,盛昂司解決問題的效率要遠遠高出人情關係吧!”紀思祈有理有據的分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