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曦然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十分優雅的坐在寧桐惜對麵,寧桐惜看到安曦然低頭笑了笑。

“好好,我記住你們倆了,我這樣的身份,沒時間和你這些沒教養的人在一起,秋妍,我們走。”那婦人說著拉著薑秋妍的手邊離開了。

寧桐惜看著卷發飄飄風情萬種的安曦然,兩個人忽然相視而笑莫逆於心的感覺。

“你怎麼來了?”寧桐惜笑著問道。

“昨晚你就那麼跑了,我不放心,我媽也不放心,所以我今天來看看你。我還想著估計你要睡到下午,就想來食堂給你買些吃的,沒想到,卻免費看了一場電影!”安曦然笑著說道。

“我剛下課,就來食堂了,你也沒吃了吧,咱倆一起吃吧。你得請我吃頓好的!”寧桐惜看到安曦然仿佛又看到了安慰,撒嬌的說道。

“我沒工資的!”安曦然笑著說道,掃視了一圈食堂又說道:“不過這裏請你還是沒問題的。隨便挑!”

寧桐惜聽到安曦然這樣說,剛剛的陰鬱也全數散盡了,起身拉著安曦然便朝檔口跑去。

不多時候,寧桐惜便拉著安曦然捧著一大堆小吃走回自己的寢室。安曦然當然不是第一次來寧桐惜的寢室,不過在寧桐惜打開門的那一刹那安曦然還時愣了一下,微微張著嘴說道:“桐惜,這麼亂,你是怎麼做到的?”

“額,就是幾天沒收拾了。”寧桐惜小心翼翼的跨過地上的障礙物,才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安曦然緊緊跟在寧桐惜身後,放下東西之後,等著寧桐惜收拾出一個下腳能坐的地方,安曦然才坐在寧桐惜的桌子旁邊。安曦然一眼掃過寧桐惜的桌子,看到寧桐惜的畫筒裏有一張卷著的畫,還沒等寧桐惜阻止,安曦然便把那幅素描抽了出來,說道:“桐惜,沒想到你現在還畫畫了啊?”

“額,好久沒畫了,前些天悶得慌,所以才畫的。”寧桐惜靠在窗戶旁邊,踮著腳說道。

安曦然笑著看了一眼寧桐惜,緩緩把畫展開,原來是一個男人的肖像。安曦然看著這幅畫像上的臉似乎有些眼熟,可又說不上來什麼時候見過,隻是淡淡的笑著說道:“你畫畫的水平惟妙惟肖的,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麼?隨手畫畫而已。”寧桐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

“就是你這隨手一畫才畫的傳神呢!這人是誰啊?”安曦然抬眼看著寧桐惜說道。

“我夢裏的一個人,不認識。”寧桐惜低下頭開始收拾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