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這您就不用關心了,我不用一個公司才能保證生活的!”寧桐惜語氣裏帶著一點的諷刺,“就算是爸爸把公司留給我,我也依舊不能自己管理好,倒不如讓哥哥和,和安曦然來管。”
寧桐惜知道沈曉嵐對於這個結果很不爽。自己要是得到了嘉寧,恐怕沈曉嵐是打算也要來分一杯羹的。但是沒有想到,寧遠山做的這麼的狠。
“桐惜,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想過沒有,你媽媽在寧園呆了那麼久,最後卻什麼都沒有的得到,好失去了生命,難道你覺得就不應該得到一些補償嗎?”沈曉嵐十分激動的說。
“我媽媽是生病去世,和我媽媽是不是在寧園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媽媽已經離開了,現在我爸爸也已經去世了,他們還會在乎什麼呢?你不要故意說這樣的話,死人能知道什麼,還不是活人的欲望!”寧桐惜眼睛紅紅的,看著沈曉嵐的時候,充滿了氣惱。
“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爸爸和安茜合葬,留下你的媽媽一個人,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天大的侮辱嗎?你的心裏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嗎?”沈曉嵐沒想到寧桐惜是這麼一個性格,真的有些失望。
“是,但是換句話說,我媽媽去世的時候那麼早,我對媽媽的記憶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了,但是安茜阿姨陪伴我長大,給我諸多的愛護,要是不是安茜阿姨的話,說不定我早就已經死了,您難道讓我去怨恨安茜阿姨才好?”寧桐惜語氣冰冷,直接站起身,想要離開沈家。
寧桐惜此生最恨,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搬弄是非之徒。
明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說得時候倒是冠冕堂皇。自己就是因為比較單純,就成了別人的利用對象。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寧桐惜早就已經不是那個可以隨口教唆的小姑娘了。
“桐惜,你就是這麼和你的長輩說話嗎?”沈曉嵐承認自己是出於自己的利益,但是對於這個寧桐惜,自己是有著真的疼愛的。
“哼,您作為一個長輩,為什麼在我父親去世之後,就試圖要挑起我和寧家的矛盾呢?”寧桐惜針鋒相對。
“我隻不過是想把事實告訴你,但是你不願意聽,我也不會勉強。當初你媽媽也說,不希望你知道上一輩的事情,但是現在寧遠山做的這麼的過分,我難道就還要幫他遮醜?”沈曉嵐是隻老狐狸,幾句話下去,寧桐惜就已經起了好奇心。
“您是什麼意思?”寧桐惜轉身站到沈曉嵐的麵前,“上一輩的什麼事情,我不能知道?”
“你不是不關心嗎?”沈曉嵐看著寧桐惜的狂傲,悠然的拿起桌上的茶水。
“既然想說,就應該坦誠的說,不要搞這些鋪墊,要是不想說,以後也不要說給我聽,搞的神神秘秘,你覺得有趣?”寧桐惜坐下來,恢複了幾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