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是意外呢?還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怎麼會好端端的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呢?”薑秋妍問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就是走到樓梯的時候,不小心就滑倒了,我真的是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還是我就是命該如此,但是應該是不小心的吧,你就不用自責的了,這本身就不是你的責任,你不用見這些責任欖在自己的身上,你看,我現在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秋妍姐姐?”許釀說道。

“不可能會是那麼簡單的,怎麼可能會走著走著就摔倒了呢?”薑秋妍不相信,說不定樓梯上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不管是不是安曦然的事情,總之是不會這麼放過她的。”

“爸!”安曦然終於又到了寧園,因為要想嫁到盛家,寧園就是一定要回來的,兩個家族的婚事,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你,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就真的決定以後都不回寧園了呢!回來就好,我最近十分的擔心你,聽說你生了孩子,對孩子也十分的想念。”寧願山不敢說什麼重話,畢竟安曦然能夠回來,就是一件十分的難得的事情了。

“因為之前我做了十分過分的事情,其實我是實在沒有臉回到寧園裏來了,我覺得那天,我說得話真的是太過分了,我不知道怎麼和爸爸道歉才好,所以就隻會當成一隻蝸牛,”安曦然說著,就不停的流下了眼淚,“其實我早就已經明白了,對我最最關心的人,就是爸爸和哥哥,握太不懂事了。”

安曦然當然不會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什麼錯處,但是既然還需要寧遠山談婚事,那麼自然就要說好話,讓寧遠山原諒自己之前的錯誤。

果然,寧遠山聽了安曦然的花十分的自責,“都是爸爸不好,你懷孕了,還一個人在外,我也沒有好好的照顧你。”寧遠山說這竟然落下了眼淚,因為想起了自己已經去世的妻子。

“爸爸已經想過了,就算是結婚,我也不會讓你在盛家為難的,你結婚以後,我會把公司得部分股權給你,到時候,你就有了說話的底氣。”

寧遠山在寧桐惜結婚的時候,可是一點的股份都沒有給寧桐惜,現在卻決定給嘉寧的股份給安曦然,不得不說,親生的究竟是親生的。

“爸!”安曦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可以得到嘉寧的股權,如果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會想辦法進盛家了。

但是木已成舟,現在有了驚喜,自己以後的路一定會走得更好的。

“但是桐惜呢?桐惜會不會有意見呢?桐惜結婚的時候,也沒有,我擔心桐惜會怪您的。”安曦然象征性的說道。

“不會的,我已經和桐惜說過了,桐惜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做生意,就是喜歡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不適合繼承公司,以後我會將寧園留給桐惜。你和桐惜姐妹就是一體,以後又都嫁到盛家,你一定對桐惜多多的照顧。”寧遠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