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和許釀可是實打實的情敵,現在許釀和寧桐惜顯然也已經是比較好的朋友關心。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情敵是朋友,那麼自己還怎麼相信寧桐惜?
可憐自己當初竟然還覺得寧桐惜會是最願意幫助自己的人,果然是因為自己太傻太年輕。
安曦然處在這種震驚之中。沒想到自己的敵人竟然有那麼多,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讓自己著的相信的人。
“你們一起?”安曦然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對啊,不可以嗎?”薑秋妍挑釁的看著安曦然,許釀在旁邊點了一下頭。
“你可以和許釀做朋友,許釀可是盛熙文的情人,當初你姐姐死未必就沒有許釀的一份功勞。你對我的時候那麼恨,怎麼到了許釀這裏,你就想得清了呢?”安曦然似乎是真的不解的問道。
“一樣不一樣,你自己的心裏難道一點數都沒有嗎?我姐姐去世,是因為你的威脅,根本就不是因為盛熙文的情人,盛熙文的情人那麼多,但是我姐姐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就是因為見了你一麵,就命喪黃泉,你還有臉麵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薑秋妍看著安曦然的眼睛閃爍著憤怒的光。
安曦然又看一眼許釀,許釀的身子已經變得十分的笨重,估計已經馬上就到了臨盆的時候。
安曦然的心裏覺得十分的壓抑,要是傅相逸不能盡快讓許釀把孩子流產,到時候,不知道又要如何!
看來盛熙文是一點都不顧及之前的那一點情分了。
“薑秋妍,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姐姐一樣都是受害者,我已經懷孕了,現在孩子都已經生下來了,但是卻連一個名分都沒有,你難道覺得我就不可憐嗎?”安曦然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是帶了一點哭腔。
“最最應該恨得不是應該是盛熙文嗎?當初我也是被盛熙文欺騙才會介入到這段關係之中,你說,我之前的名聲,你覺得我會願意做第三者嗎?”安曦然說得時候,眼睛裏的淚水,就像是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是最恨盛熙文,很盛熙文不能早點和我姐姐離婚,但是直接害死我姐姐的你,我一樣的恨!”薑秋妍直白的說道。
“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你姐姐去世就是一個意外,要是知道找你姐姐見麵會引發這種後果,你覺得我還會見你的姐姐嗎?”安曦然無力的辯解。
“那你為什麼要為難我姐姐!”薑秋妍氣憤的打斷道,“我姐姐就不是女人了嗎?而且你當時明顯已經知道了我姐姐懷孕的事實。你覺得你懷孕了要有一個名分,可是我姐姐那個時候是堂堂正正的盛家少奶奶,懷孕憑什麼給你讓位啊?”
“你有本事,不是應該和盛熙文要這個身份嗎?為什麼欺負我柔弱的姐姐呢?”薑秋妍覺得心髒已經快要跳出來了,“你,你就是挑著軟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