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的時候,從來不用私交,我覺得最愉快的工作狀態,就是工作之中,一個熟人都沒有!”傅相逸看著沈曉嵐,目光中,似乎帶著火炬。

“好!期待你的工作成績!”沈曉嵐覺得自己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傅相逸從沈家出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筆直的灰色西裝,淡藍色的領帶襯得整個人剛硬挺拔。

傅相逸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在陽光下呼吸了,呼吸著自由的空氣,覺得神清氣爽。經過長久的蟄伏,終於又有了一個機會,享受陽光。

寧桐惜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安曦然說了,總而言之,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隻有等到孩子生出來才能解決。

安曦然料想到自己就隻有這個結果,但是心裏又不甘心。

自己怎麼可以就像是地上等待賣出的一顆青菜一樣的等著人來挑選,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安曦然心裏覺得十分的諷刺。自己有一天,就成了一件廉價的商品。

“他們是把我當作一件商品嗎?但是就算是一件商品的話,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命運吧?我明明又那麼多的選擇,為什麼自己最後會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

寧桐惜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自己曾經那麼多次勸說過安曦然,但是安曦然不信任自己,不信任寧園的所有的人,自己又有什麼方法呢?

“好,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感謝你!”安曦然氣憤的感歎完之後,還是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姐,你如果相信我的話,你就回到寧家去吧!爸爸是真的關心你的,爸爸的身體又不好,現在正在四處找你呢!”寧桐惜不忍心的說道。

“不要,他找我也不是因為父女的親情,隻不過是覺得丟臉而已,我不想回去,要是回去的話,說不定,說不定會把我和我的孩子都關起來呢!”安曦然已經完全不再信任寧遠山,畢竟過去的事情,安曦然還是覺得介意的。

寧遠山就是一個極為頑固不化的人。以前的一些寧園的傳說,安曦然在心裏還是十分的敬畏的。

“我是說真的!”寧微一臉不爽的大聲的說道。

“哎呀,祖宗,你就給我小一點聲音行嗎?”寧書卓趕緊用手堵住了寧微的嘴巴,“雖然這是房間裏,但是也並不是所有的話可以恣意妄為的說的。”

“怎麼就不能隨心所欲的說話了?”寧微用力的把寧書卓的手拿開,一臉不爽的反問道。

“萬一要是被別人聽見的話,這是十分不好的事情啊!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既然我爸爸都不把這話說出來,那麼我們就不要道聽途說了!”寧書卓對於寧微的話,有點謹慎的說道。

“有什麼,你說,現在的整個寧園,這喘氣的已經沒有房子多了!我說話還怕鬼聽到不行?”寧微不悅的說道。

“你就安靜一下行不行啊?你說得這些都是從哪裏聽來的啊?”寧書卓不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