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青瓷酒樓方向走,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誰敢不識相去阻攔一掌劈盡悍匪山的獸爺,走進酒樓一會,提著兩桶喂豬的泔水走了出來。
這臭味十裏飄香,人們紛紛捂鼻蒙嘴。
木婉清趁著她進酒樓的空隙,從地上爬了起來,緊著人群要逃跑。
上古青瓷見狀,大聲道“誰敢讓這賤人出去,爺就讓他喝完這兩桶泔水。”
人都是有些欺善怕惡的,木婉清瞬間就被人群,推了進來,倒在地上。
上古青瓷把桶放在地上,指著自己的臉,道“瞧瞧爺臉上的水粉,就是這賤人往爺臉上砸的,爺與她成婚數月,她不但不讓爺上床睡覺,說是讓別的男人幹,也不願讓爺碰一根手指頭……”
“你胡說——”木婉清指著她要哭訴。
“我胡說,剛在家裏指著我鼻子說的那賤人是不是你,老婆,爺今個就問你是不是處女?”上古青瓷馬上打斷她的話,道“說呀,說呀,你是不是處女,你問問這些成家立業的兄弟,他們怎麼可能忍受,娘子娶來對他守貞潔的,還是在外麵被人幹翻天了。”
人群一下炸開鍋了,這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我沒有,他說謊,他一直喜歡打人,是個女人怎麼忍受暴力,大家可千萬不要相信他。”木婉清抽泣著道。
“我打人,老婆不讓我乖乖上,還在外麵搞其他男人,被人操成了黑木耳,沒準這肚子裏都有小野種了。”上古青瓷道“大夥兒,都是男人,說說這等賤婦,該不該打。”
“打~必須打~狠狠的打~”
“哈哈~獸爺,這等賤婦,要不讓我們愉悅一下~”
“幹死她,幹死她——”
四通八達的街道,擠滿了幾千人頭,每人口中高聲呼喊,場麵何其壯觀,交通早已癱瘓,一輛輛豪華馬車,滯留成長長一條水龍,不少達官貴人頂著大太陽,站在車上眺望,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某家酒樓窗台,世子爺逗著鳥,嘬嘬幾聲,道“獸爺,打起女人來,還真有味道,這樣再床上發起狠來,估計——”
李濤馬上附和道“那肯定是驚為天人——”
“哈哈哈哈——”
上古青瓷聽著震耳欲聾的聲音,掏了掏耳朵,蹲在木婉清身前,道“女人,聽見沒,打你,是你活該。”
木婉清臉色慘白,擦著眼淚,看了看這幫倒戈的人群,道“都是你忽悠他們的,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你身體沒做,你腦子裏卻天天躺在陛下大大胯下銷魂吧。”上古青瓷起來提起一桶泔水,道“精神出軌,爺也照打不誤。”
“我沒有——”木婉清是有對陛下大大遐想,但是她的身子還是清白的,所以她可以狡辯,可下一刻整桶的泔水,從她頭上澆下“啊——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