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了莫言血,我忽然想起了一個點,我跟馮春生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啊?”馮春生詢問我。
我告訴馮春生:好像……莫言血,是一個左撇子。
我回想起來,在我今天見識到的莫言血真人,他摸了好幾次鼻子,都是用左手摸的——不管做什麼動作,幾乎都是左手先起手!
這一切跡象表明,莫言血都是一個左撇子!
“他是不是左撇子,和蛇頭棍的事,有什麼關係嗎?”馮春生再次詢問我。
我跟馮春生說:有可能……整個海墓裏的人,都是莫言血殺的——那蛇二娘消失了的船隊,所有人都死在了莫言血的手上。
“你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結論呢?”
我跟馮春生說:我在那海墓之中,瞧見了所有的人身上,都有傷痕,他們生前,是被殘暴打死的,然後人死了,再被蛇頭棍給控製住了——唯獨莫言血的身上,是沒有傷痕的。
這是我懷疑,一個海墓之中的屍體,全部是莫言血所殺的因由之一。
除去這個,再說細節。
我在整個海墓中,看到了蛇二娘和蛇二娘所有的手下,都是右臉被砸碎了,左臉沒事。
這些人的傷口,顯然是被鈍器擊打所致,一個人要掄動鈍器,砸對方的人臉,一定會掄在對手的左臉上,因為我們大多數人的常用手都是右手。
而要揮動鈍器,去砸對方的左臉,常用手都是左手,也就是咱們常說的左撇子。
那莫言血就是一個左撇子,這事,能是巧合嗎?
我覺得不是!
我跟馮春生他們說出了我的推論。
我覺得,那蛇二娘和莫言血之間,可歌可泣的愛情,是存在的,那蛇二娘挖墓穴去見莫言血的事,也應該是真的!
但是,從莫言血死在了龍蛇演義中之後,整件事,就發生了變化。
我想——那蛇頭棍可能真的破了一部分禁止——能害人了,但是害不了太遠的人。
當蛇二娘把莫言血救回了海墓,蛇二娘她請了人做了法陣,然後幫莫言血複仇,殺了陰行那些叛徒之後,也許那時候開始,莫言血的心靈,日夜被蛇頭棍浸染。
蛇頭棍將莫言血徹底控製住了——把他變成了自己的奴隸。
莫言血從那時候開始,就徹底不是真正的莫言血了——他變成了一個嗜殺的“人”。
或許現在的莫言血,都不能稱之為人了——他更應該被稱呼為妖人!
這才是真正的海墓真相。
馮春生說道:這還真是可惜——哎……如果莫言血清醒過來了,他得知自己,親手殺了他的蛇二娘——那……他該是多麼的痛苦。
哎!
我也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我猛地抬頭,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老嫖,在醫院裏麵跟我們說——如果沒有蛇二娘……那莫言血一輩子都是大英雄!我現在才知道其中真意。
“哦?”馮春生看著我。
我說我開始也沒理解老嫖的話,但現在我理解一些了……他可能知道莫言血現在的處境,所以——他才怪蛇二娘——或許,如果蛇二娘沒有去找回莫言血的屍體——莫言血自然不會成為現在的那個妖人。
莫言血也不會犯下滔天罪惡。
“如果不是蛇二娘——莫言血一輩子都是大英雄。”
我現在明白老嫖的話了,不過……不對勁。
“怎麼了?”馮春生問我。
我跟馮春生說:那老瓢怎麼會知道海墓內的事?
“這事?”馮春生說他也不明白。
我睜大了眼睛,盯著馮春生,說道:春哥!我跟你仔細說說哈……你看……蛇頭棍絕對出不來海墓——那莫言血,也不可能出得了海墓——海墓中的活死人們,都沒出來害過人,很簡單,他們出不來!
那蛇頭棍跟莫言血說:等巫人之亂開始之後,你就去把巫人引到這個洞裏來,打碎我身上的禁製。
這種事情,應該是很簡單,但蛇頭棍卻要讓莫言血去做——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要出海墓,實在太難了……或許就莫言血出得了那海墓,還得冒著巨大的風險。
既然如此——那海墓裏的活死人,怎麼掌握到外麵陰行的情況的,怎麼掌握到我救咪咪的事?
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個老瓢,才是海墓裏的活死人、蛇頭棍、莫言血他們的“眼線”。
老嫖把陰行裏的事,用他的方式,說給了……海墓裏的人聽!
“原來如此!”
龍二猛地拍桌子:這雜碎,怎麼說也是陰行的人啊,吃裏扒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