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富可敵國(1 / 2)

老瓢說那個女人,叫海王——是大海之王,她是莫言血唯一的汙點。

我問老瓢:海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如果按照老瓢說的,那陰行祠堂之下的那個陵墓,如果真是這個海王所建造的,這女人是一個大家世的女人——至少有錢是真的。

沒錢,做不出這麼大的陵墓。

如果說蛇頭棍和莫言血,被那女人,帶進了那個陵墓,這個女人的手腕,一定是相當強悍了。

當時閩南陰人和東北陰人的龍蛇演義之後,我估計,當時閩南還剩下的那些陰人生力軍,肯定是苦苦尋找過莫言血的屍體。

但是那麼多的高人、強手,都沒有找到莫言血的屍體,卻最後被一個女人找到了……這個女人,得有多大的本事?

但老瓢卻告訴我,說道:那個女人……是全天下最蛇蠍心腸的女人——莫先生如果不是遇見了她!那鐵定是最大的英雄,可是遇見了他之後,就不是了。

我問老瓢——你為什麼這麼說?

老瓢說:那女人,出身卑賤,還當過妓.女,她誘惑莫先生,哼!一個懂得利用姿色的女人,再男人的男人,也逃不過啊!英雄逃不過溫柔鄉,莫先生可是家世顯貴,名門望族!怎麼能攤上這麼一個女人?

我也不好評判裏頭的事,但我總覺得,老瓢對那個女人,有深刻的敵意,這麼強烈的主觀情緒下,自然也有幾分“扭曲事實”。

海王是不是老瓢嘴裏說的那個女人,還是兩說呢。

老瓢說道:我開始跟你說過的,蛇妖和女鬼的事!哼……事是有,但是時間點,我騙你了。

“蛇妖的事——是在莫先生死之前出現的。”老瓢說道:自從莫先生死了之後,水牢裏麵,就沒再鬧過蛇妖!

這個現在聽上去,算是靠譜了。

蛇頭棍不見了,蛇妖也繼而失蹤了。

老瓢又說:至於女鬼的事?嘿!是在莫先生死後一年出現的,持續了半年的時間,那半年裏,陰行死了不少兄弟,很多人都不知道內情,說那是女鬼,但我知道!

“你知道內情?”我問老瓢。

老瓢說道:也不是我知道,是我家祖上,有一本日記,日記裏寫過這事——他說女鬼其實不是女鬼,是海王!

海王?

為什麼莫先生死了之後,海王會在半年的時間裏,誅殺不少陰行兄弟呢?

“誰知道?那個海王,一生暴戾,殺人無數,殺幾個陰行兄弟,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老瓢說道:那海王在水牢裏哭泣得像女鬼的時候,剛好被我家祖上通過門縫瞧見了。

嘶!

我一聽——現在事情差不多明白了。

莫言血確實是死了,他的屍體,被他的女人海王給劫走了,蛇頭棍也落在了海王的手上,被藏進了那個大墓裏麵。

現在我們要找那蛇頭棍,得開那個大墓!

我了解到這兒,差不多準備走了,反正該問的消息,問得差不多了——蛇頭棍的蹤跡,我們也找到了。

不過……我心裏,總是充滿好奇,我下意識的問了那老瓢一句:對了……那海王到底叫什麼名字?這般奇女子,應該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吧?

幾百年前的時候,是一個徹底的男權社會,那時候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能闖蕩出一片天的女人很少,但偏偏就是這樣,那時候隻要闖出來的女性,那都是出名人物。

所以,我覺得,這個海王,不至於是什麼無名無姓之輩了。

老瓢隻說了三個字——蛇春花!

蛇春花?

我的腦海裏麵,閃過了這三個字,接著,我立馬說道:蛇二娘?

“對!就是蛇二娘?怎麼,你們也知道她?”

太知道了!

這才叫“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們第一次和白佛交手的時候,被白佛陰了一把,把我、馮春生和龍二送到了一個海墓裏麵去了,差點沒死裏頭。

最後還是龍二,從沙海裏麵帶著我們遊了出去,我們才保下了一條命。

從海墓裏逃出生天後,我們去詢問過當地人,從當地人的話語裏,我們了解了——那個海墓,就是蛇春花的大墓。

等於說——蛇頭棍,原本就在那蛇春花的大墓裏頭!

這真是入寶山空手而回啊,原來,我們前些天,就在藏著蛇頭棍的地方,周旋了一番。

隻是……我聽當地人說——說那蛇春花,是明朝時候的人——唉——不對,蛇春花經曆過閩南陰人和東北陰人的龍蛇演義,她出生在清兵入關之前——還真算是明朝人。

啪!

我回過頭,跟著龍二說道:老二……咱們上次遭難的海墓,原來就是蛇頭棍藏身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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