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都是自家兄弟,說這話幹什麼?
我說以前我連累大家夥的時候,也有的是,這次,我也是靠著李龜窯的《雪山般若經》才悟出了氣勢。
“你現在的刀,有氣勢了?”
陳雨昊盯著我,忽然,他的眉宇之間,凶光大作,吼道:來!小雨哥試試你氣勢的成色。
說完,他猛地瞪住了我。
我也盯住了陳雨昊。
他那凶悍的氣勢,直接壓了過來。
我當然也是以氣勢還之以氣勢了。
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副畫麵,在一片雪山之下,我看到“九龍拉棺”,徑自向我飛了過來。
九龍拉棺,天地極凶。
當九龍拉棺到了雪山麵前。
雪山忽然山崩地裂,卷起了萬丈寒冰,朝那九龍,壓了過去。
九龍驍勇善戰,雪山氣勢,延綿不絕。
一時之間,九龍和雪山,不分上下。
在要麵臨更加大的惡鬥時候,忽然,九龍拉棺撤走,雪山平靜如初。
陳雨昊睜開了他的眼睛,我也睜開了我的眼睛。
我們兩人對笑了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陳雨昊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說道:水子的氣勢,相當逼人——我們兩人惡鬥,也就是六四開,我六,水子四!
哈哈!
其餘兄弟,也都大笑了起來。
戰神陳雨昊,能給出這個評價,說明我這刀,算是真成了。
我的刀成了,兄弟們當然也是更加高興,我們紋身店的實力,又強了一分。
倉鼠詢問陳雨昊:小雨哥,你有點賴皮哦——你和水子,都沒分出勝負來,但你卻說你是六,水老板隻是四?
“嘿!”陳雨昊說道:我這麼說,自然有依據的!
我能理解陳雨昊,陳雨昊這麼大氣勢的人,自然不會妄言的。
我抱拳對兄弟們說道:巫人之亂,如果不起還好,如果起了!我陪著兄弟們,一起斬除那些巫人。
“大殺特殺!”龍二也在一旁說道。
馮春生這時候說道:今兒個難得高興——走!出去喝酒去,我請大家。
“喝他個天翻地覆。”陳雨昊說。
龍二說:喝他個地覆天翻。
我們都約好了要去喝酒,這時候,李龜窯站在我們麵前,他說道:等等……這次的事,還沒處理完呢。
“哦!你是說那六百六十年前陰陽刺青師的事吧?”我問李龜窯:這事我讓鬼爺幫著處理了。
那三個巫,用六百六十年前的陰陽刺青師的屍體,來誣陷我。
現在劫難過去了,這陰陽刺青師的屍體,我讓鬼爺把他供奉在祠堂的裏屋——怎麼說也是曾經陰陽繡祖師,接受陰行供奉,也正常。
李龜窯連忙擺手,說道:哎呀——那屍體跟我有啥關係?我又不是陰行的人,也不是你們陰陽繡的門人,那刺青師以前甭管多偉大,也沒有偉大一分錢到我的頭上來!
我問李龜窯:那龜老哥說的是什麼事?
“這個祠堂的水牢,有問題。”李龜窯說道。
“水牢有問題?”我問李龜窯。
李龜窯點點頭,說道:你們跟著我去看看,就行了。
“好!”
我們一夥兄弟,跟著李龜窯,去了水牢。
在去水牢的路上,我問李龜窯:龜老哥,你現在黃金羅盤給毀掉了——那咱們最後一個沉睡者,找不到了啊!
現在要平巫人之亂,我這兒有兩條路,一條是倉鼠通過冥想,找到蛇頭棍。
第二條,就是我背後的妖刀刺青。
我這妖刀刺青,已經差了三個沉睡者了,如果最後一個沉睡者也找不到,就是差了第四個了。
李龜窯說道:黃金羅盤的確是毀了——但是……不用擔心——其實,前天晚上,我帶著那兩個巫,確實找到了最後一個失落門派的後人,但是,我認定了那個人,我隻是沒跟他們說!
“黃金羅盤毀了沒關係。”李龜窯說:那個人,在我的心裏。
我現在真有點佩服李龜窯的急智了,這兄弟看上去傻大憨粗,其實是粗中有細的張飛啊。
得知李龜窯已經確定了最後一個沉睡者,我心裏就明白了。
我們幾個,跟著李龜窯下了水牢。
李龜窯指著水牢中接近一米深的綠水說道:水爺,你還記得不?我曾經化作了一灘爛泥,在這水裏潛行過。
“對啊!”我說:這水牢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