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原來有仇?(2 / 2)

我說我和錢一手的過節,我自己都不知道,要不然,你說我聽聽?

鬼祟人說道:行啊!在場陰人兄弟這麼多——我就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他問我是不是旗下有兩個紋身店?

我說整個陰行都知道我有兩個紋身店。

“唉!這就對了,陰行裏的人,都知道我有兩個紋身店。”我說。

鬼祟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有兩個紋身店,其中一個紋身店,是你用來做陰陽繡的店,另外一個店,是你用來做尋常刺青的店,對嗎?

我說對。

鬼祟人說:你做尋常刺青的那個店,號稱是閩南刺青,現在電視台裏,要推廣幾個閩南老手藝,當做閩南旅遊的一種文化,推送到那些來閩南旅遊那兒,一共隻有五個名額,這五個名額裏,有一個就是錢一手!你的閩南刺青,也在其中。

我說對!

鬼祟人說:嘿嘿……但是,你閩南刺青,岌岌可危,很有可能被人拿掉推廣的項目——所以,你要殺人,殺了錢一手——錢一手那個名額一掉啊!五個人就剩下四個了,再拿掉你的推廣,就隻剩下三個了,那就不合適了!

我冷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我為了讓我的閩南刺青在電視台的地位穩定一些,所以才要殺人的?

“對嘍。”

鬼祟人說這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我和錢一手是競爭對手,為了讓我安全的撈錢,所以我要出麵殺人。

“我於水,從來不為了錢去害人,更不談殺人了。”我盯著鬼祟人說。

鬼祟人說:但這事,正符合心狠手辣的你啊。

說到這兒,鬼祟人的聲音,又在陰行茶堂裏四處飄蕩了起來。

他對在座的陰人們說道:大家剛才聽清楚了沒有?這於水啊!和那死去的三個陰人,都有過節?這能是巧合嗎?

能是巧合嗎?

不說在場的其餘陰人,就是我,都無法來反駁這鬼祟人的話。

他剛才說了三件事,我和這三個陰人之間的事,每一件事裏,那是真真假假。

比如說我和潘三寶的過節,這裏頭有真事,也有假的事。

什麼樣的話,最能唬人?就是半真半假的話!

我感覺這次鬼祟人的局,下得很深啊,是要把我置於死地!

“大家好好看清楚這個於水的嘴臉……嘖嘖,有些人的心比石頭還硬,有些人的臉比城牆還厚。”鬼祟人幸災樂禍的笑著:都好好看清楚,看清楚不仁不義的於水,剛才那個還一口一個陰行發展,一口一個為了大家前程著想的於水,到底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在鬼祟人煽動著會場裏的人,大家對我,一個個像苦大仇深似的,好像我真的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好像我真的就是鬼祟人嘴裏那個“權謀”大師,好像我把控著陰行,就是為了給自己謀私利,隻要和我不對口的人,我都要殺一樣。

他們的目光中,夾雜著仇視,夾雜著要除我而後快的感覺。

這些感覺,讓我再一次很深刻的領會到了那句話——沒有人在乎真相是什麼,所有人隻願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這一刻,我有一種孤獨感,我這些天,花了那麼大的精力,和紋身店的兄弟們,為了擋住巫人之亂的事,忙前忙後,可惜,卻抵不住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的信口雌黃。

同時我也更加倔強——你們越是誣陷我,我越是要證明——肮髒的,是你們的心,不是我於水。

我盯著鬼祟人,吼道:你少給我信口雌黃了——你在這兒,編了三個故事,就想著要置我於水死地?可笑!你說潘三寶、劉雄吉和錢一手,是我殺的?嘿!拿出證據來?信口白話,誰不會!

我找鬼祟人要證據。

沒想到鬼祟人竟然一口應承下來了,他奸笑著說:沒有證據,我怎麼證死你於水?又怎麼在閩南群雄的麵前,把你那張偽善的麵具,給揭露下來呢?

鬼祟人再次對茶堂裏所有的人說道:大家聽好了——潘三寶、劉雄吉、錢一手,這三個人怎麼死的?隻怕大家也有所耳聞了——潘三寶是化作了一灘膿血而死,劉雄吉是被一個孕婦直接吃掉了,吐出來一堆爛骨頭,還有錢一手——他是被自己的繡花鞋,給吃掉了,那大劇院的台子上,隻剩下他的一些骨屑和血水。

“他們三個人的死法,其實是一種,叫死無全屍!”

鬼祟人吼道:知道為什麼這三個人,如此古怪,都是死無全屍嗎?

劉濟北罵道:少廢話了……直接說吧——說說那於水,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下三濫。